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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咏晴感慨最近自己食欲大振,感觉脸都大了一圈,说着还不忘双手托腮,冲代佳炜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哎,别动。”代佳炜伸手,轻轻蹭了蹭杨咏晴的鼻尖,他举着自己被染黑的手指说,“都变成小花猫了。”
原来是吃花生时,她不小心将烧焦花生外壳上的灰蹭到鼻子上啦。
杨咏晴低头闷不吭声,眼珠咕噜噜转,代佳炜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刚才的举动让她难为情了,忙说:“没关系,擦干净就好……”
却不料杨咏晴忽然举起自己被染黑的手指,冲代佳炜‘张牙舞爪’,她逮住时机在代佳炜脸上左蹭一点,右蹭一点……
代佳炜一时也玩心大起,他‘如法炮制’,在杨咏晴脸上涂抹,两人嬉笑玩闹,不一会儿,脸上俱是黑乎乎的斑斑块块。
他们看着彼此的脸,乐不可支,笑红了脸,笑弯了腰。
随后,他们一起洗漱……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知是谁起的头,炽热一触即发,他们身体滚烫得犹如炉子里的炭火,亟需彼此的身体降温。
亲吻、探索、喘息……他们不停地向对方索取,又输出炽烈供给对方,直至顶峰相见,直至烟火绚烂。
寂静漆黑的夜里,他们激。情相拥,代佳炜总喜欢把头埋在双。峰之间,贪。婪呼吸,仿佛那里是无穷无尽的力量之泉,抚慰他困顿无助的心灵。
他每每总是满足地发出声声喟叹,然后像小儿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糖果,像沙漠深处奄奄一息的行者终于找到泉水,像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母亲……那样地快乐和满足。
他们归于一处,在顶峰相遇又分开,彼此都得到了无穷无尽的满足和快乐。
然而,或许是幸福的太不真实,又或者是幸福的太完美,杨咏晴心底总有一丝丝的隐忧——最亲密时,她从没听到代佳炜叫她的名字。
她忧心忡忡,她患得患失,她抱着代佳炜大汗淋漓的身体,扶正他的头,呢喃问道:“看……看我,我……是谁?我是谁?”
代佳炜的眼睛蒙上情。欲的迷雾,像是迷惘地孩童,他一遍一遍地重复,“是谁,是谁……”
“我是晴,你记住,我是晴,我是爱你至深的晴,我要你记得,永永远远地记得!”
或许是太想珍惜,或许是太害怕失去,所以杨咏晴努力拽紧最后一丝理智的尾巴,艰难地说出口。
她想和爱的人,长长久久,永远不分开。
一身大汗淋漓,代佳炜缓缓抬头,看向杨咏晴的眼睛,终于喃喃开口:“晴,你是晴,你是晴!”
下一秒,大坝决堤,烟火绽放,他们轻盈地飞了起来。
事后,他们拥被而眠,杨咏晴枕在代佳炜的胸膛上,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