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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似乎忍无可忍,代锦一把将腕上篮子扔掉,冲过来作势就要和谢母扭打在一起。
面对突如其来的纷争,杨咏晴简直呆掉,她哪里经过这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有过路妇人大喝,“哎,哎,干啥呢?干啥呢?!两大老娘们掐架,像什么样子,也不怕吓着人家小姑娘。”
代锦和谢母这才分开,两人面上讪讪地难看,却也不忘嘴上针锋相对,“张姐你给评评理,当时那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聊天,大家都说她了啊,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她就只单单抓住我不放,这是什么道理?”
“呵,你背地里说人坏话,还有脸问有什么道理?”
代锦一手掐腰,一手怒指谢母声嘶力竭地反驳。
“我说你什么坏话了?啊,你说说,我说的是实话。哼,若要人不说,除非己莫做。有脸做,没胆量让人说?!”
“我做什么了?你哪只眼看到了?”
……
两人你来我往,吵个不停。
过路妇人摆摆手,“都好了啊,大把年纪了,像什么样子,都一人少说两句,回去吧。”
这妇人在村里颇有些威望,两人骂骂咧咧地停了嘴,却都不肯走开,明显心里还不服气呢。
半晌,谢母开口,仍是冲杨咏晴意有所指,“你这女娃看见了吗?做人要横平竖直、要坦坦荡荡,否则,哼,就休怪别人说闲话!”
杨咏晴忽然感觉没来由地厌恶,讨厌谢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她扯入是非漩涡。或许谢母对她本人并无恶意,无非是借她的名头出一出对代锦的恶气罢了。
可她却不想被当做傻子一般任人摆弄,决意不再沉默:“嗯,谢婶你说的对,做人是要坦荡,可做人是不是也包括说话?”
杨咏晴乍然开口,三人顿时齐刷刷看向她,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那当然!”
谢母中气十足地回答,她岂能在死对头代锦面前说不出话来。
“既是如此,心里有话或有气不妨当人面直说,何必要以我为靶子,在这儿……嗯……指桑骂槐?若那人是个糊涂些的,不敢跟你怼,那就只会把满腔怒火发在我身上。我……何其无辜,不过是良善温和了些,就要凭白招致如此怨气吗?”
声音小,中间甚至还有些磕巴,但好在意思都表达清楚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