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一次有清醒意识时,寒瑾呆呆看着天花板,连动一下手指都难。
他从来不知道,那种药居然可怕成那样。
“醒了?”,傅京韬扶着他坐好,端了粥过来,舀一点喂到他嘴边。
“吃点东西,你要是不想吃也可以,我们继续”
寒瑾惊恐的瞪圆眼睛,想说些什么,干涩沙哑的嗓子却连吐字都难。
眼见嘴边的粥似乎要撤回,他赶紧张嘴叼住。
真的,他有点怕了。
那种接连到几乎没有空余的极致感觉,根本不是人能承受住的。
他又不忍心把傅京韬怎么样,都答应了会忍受,已经挺过最难的开始,哪能退缩呢。
傅京韬浅浅笑了下,没有讽刺,没有阴霾。
“宝宝这么乖啊,现在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故意跳海?”
话问出口时,握住勺柄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他已经得到了人,内心还是不安,怕听到的答案不如他意。
可这就像一根刺,不拔出,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被粥润过的嗓子好受了不少,寒瑾缓缓开口。
“我不是跳海,是有人把我推下去的,我就是顺势而为,想让推我下去的人多判几年”
不能说他的真实身份,就不能说提前知道剧情,那他只能这么解释。
简短的话让室内变的寂静。
答案有些出乎意料,更像是推脱,偏傅京韬看出了他没说谎,都被气笑了。
“为了让凶手多判几年,你就用自已的命去博?你脑子怎么长的?我罚你还真是不冤”
寒瑾垂下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傅京韬用勺柄挑起他的下巴,“看来之前罚的还是轻,宝宝,还有很多没试,想不想试试?”
寒瑾呼吸都颤了颤:“没、没有下次,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哥~”
傅京韬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否则寒瑾身子承受不住。
不过他也不算是吓唬。
现在不行,不代表过两天不行,那些东西总归都是要用的。
“你最好是没有”
随意的回答算是应了,寒瑾松了口气,乖乖继续吃粥。
其实他更想吃好吃的,但是他不敢提。
听话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想想当初,明明是他管着傅京韬,现在对调,感觉似乎……也不错。
“哥,推我的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