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辈子有很多东西难以割舍,尤其是感情。
越想割舍就越是痛苦,偶断丝还连,说的就是舒然这种情况。
她努力地长大,努力地伪装着一切,只为了让自己变得更成熟一点,好与他匹配。没想到他的心根本不在她这里,舒然越想越痛苦,,她颤抖,她流泪,可是全都无济于事,对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屑给她。
想碰碰他的手臂,结果李盛向后退了几步:“小然,你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应该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想把话讲得太难听,你自己去体会吧。”
舒然回到家就大病了一场,据说是高烧不止。
她若是活在古代,说不定还是一位能感天动地的痴情女,说不定还能成为千古佳话被永久地流传。
我在新闻上看到她一蹶不振的新闻,我没有产生快乐,但也生不出怜悯。
张森秀瞄了眼报纸,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挖苦我:“你也算是一个传奇了,竟然还有闲情去看情敌的新闻,有那个时间还研究一下人类社会发展史。”
她颇有深意地看着我,我别过脸:“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收敛的,我只是想知道,她能执着多久,有时候我也挺佩服她的,为了等一个人,推了那么多的相亲对象,我在想,到底值不值。
换做是我,估计早就屈服于罗女士的鸡毛掸子下了。
在没跟李盛结婚前,我们恨不得给我介绍一火车的相亲对象,生怕我嫁不出去,呆在家里浪费她的粮食,尽管我一再保证伙食费我会上交,结果挨了一顿骂。
我感觉我天生就是个受虐体质。
张森秀对我深表同情:“所以说,人啊,活着很难,要想找到一个合适的更难,你说不嫁吧,家里人看着你年纪越来越大,就会想方设法的逼你出嫁。要是嫁吧,你很快就会发现,老实人未必老实。”
我怔住,我还没跟李盛结婚,就知道他不老实了。
不然我也不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总觉得他不够重视我,常常因为担心会失去他,觉都睡不好。
何宁静说我这是作。
肖烨的生日办的果然热闹,来了一大帮人。
不过很多我都不认识,李盛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走着,就像一个古董花瓶一样,生怕别人碰到我。
我叹了声:“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你看周围那些眼神,我可不想成为全场焦点。”
他笑:“你当然不是全场焦点,你是我的焦点。”
真不愧是情话高手,一句话就让我兵败如山倒。
何姑娘出现得很及时:“你们俩还真是,这还没开始呢,就已经在这里秀恩爱了,某个人不是说,不会抢风头么。”
我尴尬地笑,这事还真不能赖我。
现场来了不少人,大多都是肖烨以前的同学跟现在的同事。
还真别说,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礼服一穿,个个都变得人模人样的,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以为自己是在参加王子的婚礼。
张森秀也被邀请来,她连连感叹着:“还可以呀,我还以为就是在包厢里坐几桌吃一顿呢。”
“俗气,”何姑娘哼了声,“那是老年人的活动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