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闷得发慌,忽然听到这一番言论,胸口顿时燃烧起熊熊大火,目光也显得十分灼热:“我当初刚进公司的时候,一切都仰仗你,所以我对你心存感激,也很尊敬你,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劝我。”
“这,这我也没有办法啊。”万居业愁眉苦脸,一悲痛。
“对,你说的对,可是你没办法,我也没办法。但是万经理,请你在把我叫来这里来之前,应该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不能不分清红皂白就治我的罪。跟你讲老实话,我也不想去招惹她,但井水不犯河水这个道理经理你是明白的,但那位大小姐天赋异禀,思维异于常人,每次一见面,就出言讽刺,这可怪不得我。”
说了这么大一段话,我也是累得很。
万经理沉默了。
其实他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不可能是我先出头的。
最终,他摆了摆手,示意我出去。
“好了,你也不要气了,万经理他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嘛,人终归都是自私的,这可以理解。”同事张森秀安慰我。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是好受了一点,毕竟她跟我是同一批进来的,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她也看了不少,自然也悟出了一些道理。
韩悦也笑:“对啊,森秀姐说的没错,我想我要是坐上经理那个位置,说不定还更可恶呢。”
我跟张森秀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这小姑娘真有意思,都想着要做经理的位置了。
小姑娘顿时脸红不已。
“好了,收拾一下,准备下班吧,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吃饭,”张森秀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我住的那附近,最近新开了一家餐馆,听说味道还不错,我们可以去试试。”
“我可以带上我的朋友吗?”说到吃的,我就忍不住想起何宁静。
这种时候如果不带上她,她一定会记恨我的。
同时,我也想让我的这两位同事见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吃货,省得她们一天到晚在我面前炫耀美食。
刚点完单没多久,何宁静就来了。
看完她的穿着,我舒了口气,还好她没有穿的花枝招展,不然那就尴尬了。
因为刚刚张森秀还在声讨那些艳丽的服装:“我想我大概是真的老了,审美渐渐跟不上时代,看着那些年轻人穿的衣服,我往往要震惊好几回,花里胡哨的,还不如披张床单在身上好了。”
“嗯,你说的有理。”这话使我有点心虚,毕竟何宁静就是花里胡哨的死忠。
如果要是让张森秀知道何大小姐穿着睡衣去酒吧的行径,估计会震惊地掉下巴吧。
何宁静是个自来熟,不到五分钟就已经跟她们打成一片,还洋洋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唉,看来我是白操心了。
吃饭间,又谈起chao袭事件,众人皆是愤恨不已。
张森秀叹了口气,回想起以前:“我上学那会儿,喜欢写点东西,不图别的,就为抒发心情。可是没想到写着写着,短篇就成长篇了。”
笑了笑,接着说:“后来也算有点小名气,但是更加没想到的还在后头,突然有天,我妈告诉我,说是看见我的小说出版了,就是名字换了,主人公的身份改了。”
但是她一听,差点气的吐血。
后来她联系那位chao袭者,可是人家嚣张得很,不但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
张森秀一提起那桩事,心头就泛疼:“唉,不是写文的人,不懂得心疼,码字构思真的很辛苦,可能还要半夜半夜地熬,可以说,每一个字都是心血。所以,chao袭就是chao袭,不该狡辩。”
她后来又认真看了对比,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整个故事大纲梗概都被那人搬了去,这还不算抄么?
可能有人理解的抄,就是照书全抄,一字不落,如果是这样,那chao袭者根本不可能有出版的机会。
那位自称作家的作者抄的很高明,他将一个整体全部打散,加点自己的佐料,揉一揉,拼一拼,就成自己的了。
不知情的读者,看了乔装打扮的书,自然就不知晓原来的骨是什么样子。
更不知,自己收获的感动其实都是源自那根骨。
更有甚者,还有人打着喜爱的旗号包庇这个偷窃者,只因她懂得如何利用人心。
但偷了别人的孩子,即便再怎么费尽心思打扮,终究也是别人的,不能说你给她上了个好看的妆就是你的了。
更何况这化妆技术还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