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心电图现实上下起伏的波动图突然变成一条直线。伴随着刺耳警报声。
我摸了摸他,发现他的呼吸心跳都已经停止。
“没事的,他过一会就好了。”他的妻子安慰我道
过了一会,已经趋于直线的心电图,突然开始波动,脉搏器也有显示。
他的妻子很淡定,显然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事了。
接着,这人也醒来,说“没吓到你吧?”
这是我这次采访的对象,据说他有过好几次濒死时的体验,作为一个未知事件的爱好者的我,是不容错过,我特地找到他来了解他的经历。
他是一位退休的老干部,年纪已经70多了,之前一直是个坚定的共产理论信仰者。
我还是那句千年不变的开场白“你第一次出现这种濒死体验情况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吧,我下楼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接着我眼前一黑,一下子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轻,飘飘荡荡,然后我感觉自己飞到天花板上,而我发现有个躯体躺在病床上,仔细一看竟然是我自己。一群医生正围在自己身体在忙碌着。我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当时什么感觉,害怕吗?”我插了一句,问道
“不,没有丝毫恐惧,我觉得很平静,很安详。后来,有了一束金色的光笼罩着我,(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发出来的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愉悦。正当我享受这中愉悦感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心电图的警报声。我一看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已经没有的心跳,这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灵魂可能离开躯体太久了,应该回去了。突然这是,一股无形力量的抓着我往身体里按,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无法抗拒,接着我就睁开了眼。发现周围医生都惊奇的看着我。”老干部回忆道。
“按理说这种濒死的体验只应该出现在临近死亡的人身上出现,第一次你出现这种情况,我还能理解,可是后来你是为什么又出现了濒死体验了?”我疑惑得问他
“在第一次出这种情况,其实我还是想再一次体验那这种感觉,那种感觉很愉快,就像进入天堂一般。为此我还查阅过许多相关书籍,后来在有关佛教的书籍找到一种灵魂升华的方法。坐禅,通过冥想,让自己身心放松,内心平静下来,灵魂更深刻感受到周围的世界。”他继续回忆道
“后来呢?”我问道
“后来,我在一次坐禅的过程中,闭上眼试图用精神去感知周围的一切。突然我又感觉到自己变轻了,而这次我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黑暗的环境。这种黑暗是我从没见过的。我感到害怕极了,我从未想到会这样。不知道我在哪。一个念头不断在我的意识中翻滚:我会不会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我会不会死。我能控制我的思维,我就回想所发生过的事。我为什么在这黑暗中?我将怎么办?我想起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于是我感到轻松多了,因为这时我才确信我还活着,虽然在一个很不一样的空间。接着我想,黑暗怎么会好呢。好应该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强烈耀眼。就像照相机的闪光那么强烈,但不闪烁。开始我觉得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适应了。我开始感到温暖舒适,一切突然都变得挺好。接下来我看到周围到处是分子在飞,原子,质子,中子,到处都是。一方面,这些是杂乱无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带给我无与伦比愉快的是这些杂乱无章也存在着它们自己的对称。这种对称是美丽和统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满了巨大的快乐。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时我对我身体的担心完全消失了,因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实际上恰恰是我观察世界的障碍。接着我有恍惚听到我妻子喊我的声音。我感到灵魂突然在下降。我又回到了身体里了。想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在我身边,说发现我时,我已经没了呼吸,妻子被我这种情况吓到了。我明白我似乎掌握这种方法。后来我做了好几次这种体验,并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因为我觉得在濒死环境下可以更好,更清楚了解到这个世界。”他描述的非常仔细。
“那你后来几次的经历又是怎么样的?跟前两次相同吗?”我问到他
“每次的经历都不同,对了,有一次我好像遇到佛跟菩萨。”他想了想说到
“佛跟菩萨?你信佛教啊?”我问到他说
“不,我以前不相信任何宗教,只是那些人背后有佛光,这跟佛经上记载的佛很像,他们好像对我说了什么,但我不记得了。还有一次我感觉时间似乎都停滞,过去,现在,未来对我来说已经完全融合在没有时间概念的一体中。然后,在一刹那间我看到了自己的整个一生。”
在访谈结束后,我迅速的用笔将这些记录了下来,这些都可能作为研究的资料。
过了几天后,老干部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他说:“与以往不同,这一次我在濒死体验的过程我发现了特别的东西,通向另一个世界通道”
“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通道?那是什么?”我好奇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但我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不仅仅是只由物质组成那么简单。精神可能才是永久存在的,肉体只不过是臭皮囊,要想重获新生就必须摆脱肉体,我的身体已经衰老了,可我还没活够,今天我就要去赌一赌看看能不能获得新生”他神神秘秘说了这些奇怪的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对劲,急忙赶到他家里,到的时候,他的妻子正守在他旁边,像前几次的情况一样,他已经没了生命体征。但这次不一样的是,他再也没有活过来。一直到了第10天,他的躯体僵硬了。医生才说服他的妻子,宣告他的死亡。或许这次他是真的死了。
几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美国纽约的。纽约,我可没什么亲戚朋友在在哪儿的?
“喂,请问你找那位?”
“你是汪医生吗?”电话那端的人讲的是中文,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小孩子。
“是的,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位?找我什么事?”
“你不记得我了,前段时间,你还找我了解濒死时的感觉啊。”
“你是,你是……,不对,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惊。
“死亡?不,我想我赌对了,我是重获新生了。嘟———嘟———”我刚想问些什么,电话的那端已经挂了。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新闻,美国纽约一名儿童,在死亡后的26个小时里突然复活,医学教授说这堪称医学上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