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跟他说,这些你以前也是得到过的。
甚至一上来得到的更多,得到毫无保留的全部。
她没有办法跟现在的他说清楚,没办法跟他说是前世的兰因絮果。
这一世的少年陆襟除了恶劣一些,其实没有做错过什么。
而她在做的只是远离他而已。
许恩棠垂下眼,告诉他:“黎城那次我记得,那时候真的很谢谢你。”
但也只是记得。
陆襟看了眼前的少女几秒。
明明看起来那么乖的人,内里却那么冷漠,没有心一样。
他嘲谑地笑了下,收回视线起身,身形晃了晃。
他将剥下的血淋淋的盔甲重新穿起,然后走向看不见尽头的长廊。
去他妈的喜不喜欢。
他不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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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吃饭,陆襟不在。
陆老太太问起,周姨说今早他就不在,应该是昨晚走的。
陆老爷子听到很不满:“这小混账受伤了还不安分。”
这天过后就是七月了。
许恩棠搬去谈家。
进入七月,北城的气温又上一个高度,快临近最热的日子了。
白天太阳很大,许恩棠练车的时候防晒做得严严实实。
这天晚上,郁宸在大名鼎鼎的青禾路88号订到包间,喊他们去玩。
青禾路88号这家私人酒吧在圈子里很有名,经常被包场。
对他们这些刚成年的人来说,能来的机会一直不多。
今晚谈霁礼要跟师兄去饭局,没有来。
许恩棠看到他发来的照片,饭桌上有酒,白的啤的都有。
她发消息问:【你要喝酒吗?】
谈霁礼:【师兄喝。】
那还好。
就谈少爷那个酒量,闻一下白的说不定就要醉。
许恩棠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发消息。
【结束了我去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