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检查了天成的身体,找到了魏四爷给他封闭了三个穴道,替他逐一揭开。
恢复了雄风的天成对我更是感恩戴德,差点又给我跪了。
我安慰了他一番,带着幽草回家,发现她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不过,对她的那种感觉还在搅扰着我,使我不敢越雷池半步。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派一个如此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到我身边,关键是还让我看了她的一切,可偏生又不能碰,这不折磨人吗?
春杏见到幽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问:“这就是你带回来治病的女孩?”
我点点头,怕她言多有失,连忙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她爹刚去世,心情不稳定,你可别刺激她!”
春杏就更来气,在我腰眼上捏了一把,说:“你个混蛋,这么快心里就只剩下她了是不是?”
我吐吐舌头,连忙说:“怎么可能?你才是我的好姐姐,是我最喜欢的人。”
“喜欢就喜欢,前面加什么好姐姐?哼,是不是晚上在被窝里跟她说,你是我的好妹妹,是我最喜欢的人。”她压着嗓子,学着我的声音。
我也是无语了。
“你跟她……”等春杏离开,幽草小声的问。
“怎么了?”
“你跟她双修过?”
乖,虽然用词委婉,可也太直接了吧?
“没有!”我可没撒谎,跟春杏虽然是不纯洁的姐弟关系,可还真没有双修。我们是很普通的爱!
白琳听春杏说幽草的病已经痊愈,急急的跑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进门扑到我身上,说:“我已经等了很久了,现在你没说的了吧!”
我想推开她,可她就是不放手,而且在我第二次推她的时候,身子扭动,让我恰巧推在她的胸上。
她突然间面带哀怨,说:“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我准备走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我觉得她很奇怪,问:“为什么非要这样?”
“我不知道!可能是单纯的喜欢你,也可能是心里不服气,反正这段时间天天想,想的不能自拔,要是就这么走了,可能我一辈子都会遗憾!”
这是什么鬼理由啊?我觉得她可能还是心里在跟黄蕾别劲儿。
想起黄蕾,突然像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怎么就一下子失踪了,又怎么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幽草静静地站在屋里没出来,似乎也没看到我和白琳在院子里所做的一切。
等我们进屋,她微微的冲着白琳笑了笑,垂手而立。
白琳望着我,眼角挑了一下,似乎在问:是不是把这个小丫头收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她,又朝她下面努努嘴,意思是:你以为都是你啊!
她过去拉着幽草,说:“真是个漂亮的小妹妹!有这么个大哥哥照顾,你应该很高兴吧?”
晕,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表达什么意思!
幽草却温顺的说:“他是我的主人!”
“啊?”白琳看我的眼神就更异样了,这种异样让我觉得她似乎在表达着其他的什么意思。
后来我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多人真的在玩这样的游戏。
我对幽草说:“你好好休息!我跟她有些事情要办!”
“嗯!”幽草小声应着,却问了句,“为什么她们都可以?”
这让我怎么回答,说感觉她像我娘?显然不合适!我叹了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出了门,我觉得轻松了一点,长长吐了口气。
白琳好奇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黄蕾现在在做什么?”
她立刻翻起了白眼,冷冷的说:“保胎呗!等着孩子出生做阔太。哼!你能不能别气我?她就是再好,恐怕也不会有我好。就她那样的,也就够傍个陈大洪那样的土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