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不行!之所以让她在外面,就是不想让你们接近。她的病很古怪,可能会传染。姐,你带着任姐到你家里去住,这几天不要过来找我。等我为她控制了病情就去找你们。”
任小秋害怕了,说:“你要是有事就忙,我明天先回去,等有时间再来找你帮我看病!不过我警告你,别帮白琳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老板人不错,对家里也挺好的。”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说:“我知道该怎么做,要是你真想的话,也许我还真可以帮你调养好!”
等她们走了,我机警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到,这才抱起幽草进屋。
反锁了门,我打开家里装粮食的地窖,抱着她跳了进去,来不及给她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开始在地窖口处布置了一个小小的阵势,这才从里面出来,本想给幽草拿席子被子进去,想想觉得不妥,又在外面布了一个阵势。
这些是之前不会的,可现在会了。不是魏四爷说的觉醒,而是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传给我的,就跟虚幻中那个白胡子老头传给我医术一样。
由此,我也知道了一件事,兰花她们本应找不到魏四爷的。
可惜,魏四爷带我回山洞之后,发现我不是那个人,失望之余,竟忘了隐匿踪迹,这才让幽草她们有了可乘之机。
他临死前连说了三个好,却是因为见我没有中毒而死,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这才在最后关头把毕生本领全交给了我。
把幽草安置好之后,我把虫茧放在枕边,防止那些宵小偷袭暗害,躺到炕上想着事情。
虫茧寂然不动,我也感觉不到之前跟它的所谓的联系。
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已经没有能力与之沟通感知的原因吧。
后来,等我们再一次可以相互感知的时候才知道,它因为潘静体内的两只蛊虫爆炸受了伤,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这也是魏四爷没有惧怕它的原因。
开始,我的心还忐忑不安,生怕被人暗算。可时间长了,实在熬不住这痛苦,干脆什么都不想了,爱他妈咋地就咋地吧!
一旦产生这样的想法,整个人都轻松了,心情也跟着大好。
白琳一直住在这里,每天喝着我给她熬制的中药。
几天之后,她的脸容光焕发,肌肤水嫩,感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过有一样跟以前没区别,那就是她依然骚,甚至比刚来的时候还骚,总是趁着我给她煎药的时候在我身后轻轻的蹭着,喝药的时候还娇滴滴的说好苦好苦,让我喂她喝。
我因为要给幽草解毒,每天忙的焦头烂额,根本就提不起兴致了。白琳竟一肚子意见,气鼓鼓的说我偏心,只对黄蕾好,却不理她。
还有一个人有意见,这个人自然是春杏。
因为白琳,她没有机会跟我亲近,怎么可能甘心?
一个骚呼呼的总是往我身上贴,一个气嘟嘟的总是用白眼翻我,哎,也真是无语了!
幽草中的毒在魏四爷那里无解,所以我现在也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只能将毒封在她的胳膊上,确保性命暂时无忧。
可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时间一长,她胳膊保不住了不说,恐怕保命也难。
我想救她,很想。
因为我看着她有种亲切感。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莫名,弄得我想骂自己是个混蛋。
不过骂也好,不骂也好,我依然感觉她是我娘!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另类的感觉。
过了半个多月,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如常。这个小山村平静而安逸,朴实而悠远。要不是地窖里的幽草和那个看着依然神神秘秘的春桃,我真怀疑之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半个月,幽草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已经为她用了几十个药方,全无作用。
这些普通的药方根本就解不了她毒,而我的银针也是治标不治本。
焦灼,痛苦,一直缠绕着我。
后来,我甚至害怕进地窖,害怕看幽草全身泛着的黑气,更害怕看她乌黑的胳膊。
我第一次对白琳发脾气了。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知道深浅了,太没个眼高手低了,做起事情来也很不合时宜。
一天,我正在苦思冥想解毒之法,她从后面抱着我,用胸前的软肉轻轻的蹭着我,娇嗲嗲的说:“好弟弟,这几天我感觉状态特别的好,谢谢你!你可真是个神医。不过人家现在有个地方病了,想让你给打一针,恨恨的打一,不,打一千针一万针,好不好?”
我习惯了她这样轻浮的动作,也明白她怀里的意思,不过没搭理这茬,扭头说:“那就好,要是觉得差不多了就回去吧!”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跺了跺脚,说:“你什么意思?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嫌我脏嫌我贱,可黄蕾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哼,也许比我还脏,比我还贱,为什么你跟她……”
“闭嘴!”我愤怒了,这段时间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哼,我能给你调养,是因为我是一个医生,不是想让你回去为非作歹、丧尽天良的。人家都有家,都有老婆有孩子,你们凭什么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就凭着你们这身烂肉吗?告诉你,”
白琳的脸开始涨的通红,可很快变成了惊恐,浑身瑟瑟发抖地望着我,嗓子里发出“吱吱”的低颤,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