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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道:“完颜瑰,近年来行踪很神秘。早年间,他不顾王室的反对,取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妻子,而后便退出王位争夺。但十年前,妻子因病去世,他便开始,不太正常了。他如今特别喜欢收集一些美丽之物。”
“哦,能看出来。”池鸷若有所思道,“但你为什么说他会对我做什么?”
白泽嚼烧鸡时不说话,认真品尝美食,池鸷耐着性子等他吃好了再说。
“美丽之物,除了事物,还有人。”白泽道。
池鸷指着自己的脸,重点跑偏,“你是说我美吗?”
白泽道:“你可以这么认为。但其实我想说,完颜瑰不可能不认识池鸷,也就是你这张脸,他或许早看出你的身份了。”
池鸷略显雀跃道:“陛下,你可懂得真多,那完颜瑰出现在我国境内,是因为两国战事吗?”
白泽想也没想地否认,“不是,他从不参与这些争斗。”
只要不涉及两国之事,完颜瑰想怎么样都是他的自由。池鸷把红宝石拿出来,献宝似的给白泽看。
一阵诡异的红光在白泽实现与之碰撞时闪烁异常,白泽连手中的烧鸡都丢开了,鸡肉撒了一地,他如同本能反应,找地方躲藏着。池鸷云里雾里地拿着红宝石。
“陛下你没事吧?”
池鸷眼神一直追踪着白泽,亲眼看着他慌乱地钻进了……床底,只有在趋利避害的本能被激发时,白泽才表现得不像人类。
“我……你收好没?”白泽声音从床下床来。
池鸷把红宝石藏到他绝对看不见的地方,走过去,把他从床底拖了出来。看见有两滴汗从他道额角流了下来,连带着两只耳朵都耸落下来贴在发间,想必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危害不浅。
白泽道:“这是完颜瑰给你的?”
池鸷道:“对,他之前还想要我的发簪,我没给。”
“他怎么会有……”白泽惊魂未定道,“明日,我们一起去找他。”
白泽和完颜瑰好像是旧相识,总之,必定不陌生,彼此之间知道对方点什么。何不休、完颜瑰,白泽的熟人可真多。池鸷撇撇嘴。
白泽伸手摸了摸池鸷的发簪,指腹抚过簪尾图案道:“这个簪子,不可以给别人,知道吗?它大有用处。”
池鸷似懂非懂道:“它不是普通的簪子?之前在幻境里,只有它和你的玄戒能带进去。”
“你会知道的。”
回去后,下边的人把自制枪的材料准备好了,池鸷便没闲着,找了军中的打铁屋,把自己关了一晚上,打算快点做一把出来交给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