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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推开门走进去。
剧情到了精彩之处,池鸷精神抖擞起来,正要跟进去。
白泽道:“你看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应该是秋霖的。秋霖有孕后,高潍将她藏匿在此处。”
池鸷道:“那江霓此番定是要发现了。”
突然,屋子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有男子的怒吼,更有女子的尖叫。瓷器破碎声音不绝于耳。
里面的情况,让池鸷和白泽不得不冲进去。
一个人捉奸,总是吃亏的,得有帮手才行!
进去后才发现,东西是一时难以接受的江霓砸的,尖叫声是秋霖发出的。高潍在接连表示歉意。
怎么看,江霓都没有吃亏。反倒是另外两位,因为不占理,落得下风。这样贸然闯入,池鸷和白泽进退都不对了。
秋霖掩面,羞愧道:“江姐姐对不起……我……”
高潍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是江霓的“亲戚”,觉得面子过不去,无地自容。
为了给江霓撑场子,池鸷道:“表妹,你别伤心,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哥哥替你担着,这对狗男女……”
颇失理智的江霓道:“不准你说我相公!”
池鸷闭嘴。
江霓咬住下唇,万般无奈,“相公,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我,”高潍干脆甩袖,“霓儿,你若能生,我也不会这般。”
有些口子拉开了一点,里面藏匿之物便会全盘托出。
池鸷不由得在心里为他的好借口鼓掌。
白泽看着秋霖,秋霖肚子微微隆起,像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她捂着肚子,躲避着白泽的目光。
纵使有千万种话,埋怨、不解、困惑,在这种超出她预知的情况下,江霓吐不出来半个字。在颂子村,崇尚的就是两个字——孩子,而她那自小众星捧月的相公,与传统男子一般,最在乎自己的声誉和面子。
生不出来孩子,在颂子村,就是最大的罪,夫家有权利以此休掉妻子,另娶她人。
江霓知道这里的生存法则,只是没想到,与她两情相悦的高潍会这么对她。
可能是无奈,可能是妥协。江霓一字一字地说:“先回家再说。”
江霓默许了高潍搀扶着秋霖一起离开。
他们三个离开后。窗口一阵白光,时间应该又变了。
白泽抚摸着玄戒,道:“事有蹊跷。”
池鸷被高潍气得牙痒痒,道:“高潍真的是个畜生,江霓对他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