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泽双手撑在池鸷的耳侧,狐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池岁宴很想你,他让我过来找你。”
池鸷扬起嘴角,眸光却没有温度,“池岁宴让你来找我,你才来找我,你还真在乎你和池将军的儿子。”
白泽顿了顿,道:“池岁宴是你的儿子。”
池鸷眉头颤动,面无表情道:“不是池岁宴,你根本不会想见到我。”
一阵无言,白泽小声道:“不,我想。”
“我很想你,白痴。”
池鸷的手环过白泽的背部,他被法力挤压,跌在池鸷的怀里。
池鸷胸口起伏着,在尽量克制着别样情绪。胸膛里蛰伏的那颗心脏还是出卖了他。
身体的血液循环心脏而动,这颗心脏明明是他的,因为他的种种情绪而跳动,和池将军没有关系。
池鸷掐着白泽的下巴,“证明给我看,你想我,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泽眼睛里晦暗不明,他闭上眼睛,低下头,轻轻吻住了池鸷。
经历了那么多事,好像都能用一个浅尝即止的一个吻替代,池鸷心里很痛。
白泽吻住的唇很热,他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这股如初夏晨曦般的温暖,驱散着他体内的寒气。
池鸷看着白泽的睫毛翕动,克制不住冲动,反身把他压在身下。
白泽还没从刚才的情动内回过神,双眼朦胧,半合半张地睨着面前表情冷酷的人。
池鸷气息不稳道:“陛下,你自己送上门的。”
白泽尾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好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池鸷亲吻着他曾经视若珍宝的人,额头、鼻尖,眼睛下面的两粒黑痣,再到嘴角。
白泽仰头接受着,还有些主动的意味。
池鸷动作很重,他太喜欢把白泽这张不会说谎的嘴死死咬住了。但凡他肯说两句好听的谎话哄哄他,他也不会如此。
不过会说谎的白泽,就不是白泽了。
“陛下,你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吧,没准我一高兴,就跟你回去了。”
在密集的吻间,池鸷见缝插针地说话。
“池岁宴又长高了。”
“嗯,还行,继续。”
“我把他交给阿吉照顾了。”白泽垂下眼帘,不能直视他火热的眸。
“为什么?”
“因为我要来找你,把你带回去。”
池鸷探下身,像只汲取主人气息的大狗,嗅了嗅白泽脖颈间清冷的味道。如同罂粟般,让他甘愿沉溺。
池鸷在那处皮肤吮吸着,白泽动了动,手放在了池鸷的背部轻抚。
“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你放心,跟我回去吧。”
池鸷满意地看着专属于他的红痕出现在白泽肌理细嫩的皮肤上。道:“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只要不是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