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拳头一下被大手包裹,整个人也被拽到怀中。
越想越气,使劲在怀中挣扎,对祝司停而言只是小打小闹罢了,跟撒娇没区别。
“你还我清白!”
祝司停缓缓道:“这可是你求我帮你的。”
柳枝吟脑海中记忆一闪而过,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理不直气也壮,柳枝吟依然不依不饶的捶打祝司停胸口,慢慢的,眼中蓄泪。
祝司停抬起手,擦去滑落的泪水。
然后松开手,“打吧。”
柳枝吟被搞蒙了,象征性的打了几拳,但是越打越无力,最后手终于垂落下来不动。
“打累了”
柳枝吟扭过头不愿去看,也不语。
柳枝吟自认为自己足够坚强,但是到了祝司停这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没用了。
“饿不饿,我让人温了粥”
忍住不哭,忍住,不能示弱。
祝司停将柳枝吟转过来,拥住。
“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柳枝吟耳根一红,她居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一定是在这里待太久了。“你说的。”
“嗯,我说的。”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能舒服点就舒服点。人活着就是一场盛大的摆烂,至少对于柳枝吟而言是。
“我饿了。”
“好。”祝司停语气上挑。
两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有一颗种子在心底发了芽,缠绕着彼此。先填饱肚子最重要,可惜柳枝吟颤抖的指尖难以一勺进肚。
好在祝司停自觉,主动端过来喂。
这一幕竟然该死的和谐,就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般。
想着,就不禁红了脸。
心里默默祈祷祝司停不要看见。
一碗粥很快见底,祝司停抱起柳枝吟轻轻放在床榻上。
扯过被子,柳枝吟一把蒙住脑袋,所以她看不见祝司停轻笑。尚书府近日不太太平,首先是起火,后来又是毒蛇,明显是刻意而为之,这也不难猜,除了祝司停也没谁了。
白温雪自然是认为自己没有什么错,在她的意识里,母亲告诉她的就是喜欢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夺过来,得不到就毁掉他。
秋猎将近,怀揣着不轨心思的人早就开始准备,这注定不是一次安稳的秋猎。
被关禁闭多日的凝止,已经无聊到发指,不过这种时候,没想到能依靠的只有别寒衣。
也幸好别寒衣愿意来,摄政王命人不许去看望,而且凝止要在里面度过一个月没有荤腥且要抄经书的日子。
但当一个月之后,萧瑾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关了禁闭。
凝止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一圈,这当然是别寒衣的功劳。
一到夜深,凝止就开始苦苦等待,今天别寒衣能给自己带什么。别寒衣似乎也乐在其中像投喂小宠物般。
终于是等到一月了,凝止一大清早就开始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