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寒衣报复似的,硬挤着凝止坐了过去。
凝止忍住不揍别寒衣,她怕别寒衣爽。
一路上,凝止都欲言又止的。
她想多了解一些南樛的事情,这样柳枝吟可能会安心一些。
尽管表面上柳枝吟似乎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但是怎么可能有人不去担心自己的爱人。
往往凝止想从别寒衣这里知道点什么东西,别寒衣都要求要些“代价”。
算了,为了姐妹,这点事情算什么。
凝止略显扭捏道:“喂,你知不知道南樛之类的事情?”
别寒衣嬉闹的表情平静下来,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他也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大家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才最好。
“我只知道南樛发生过的大屠杀。”
凝止翻过去一个白眼,这些她也知道,真是问了跟没问一样。
剩下的时间,别寒衣不再像之前那样逗着凝止玩闹,而是不知在若有所思的想些什么事情。
众人似乎都对南樛有些顾虑。
远在天边的祝司停稳坐在高位之上,微微颔首。
底下的王员外头顶冒出冷汗。
祝司停上来就抛给王员外三个问题。
你可知外面为何有那么多难民。
你可知朝廷降下的赈灾粮食在哪里。
你可知为何员外府富丽堂皇。
一个个问题像是炸弹,稍不注意,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
良晌,王员外说不出一个字。
跪下来的双腿已然抖成筛子。
一旁的诩风早就等不及了,忙在一旁催促。
“王爷,直接杀了他不就好了。”
一听这话,王员外连忙抬头,用着颤抖的声音说。
“冤枉啊,王爷,我冤枉,小的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解释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祝司停并没有立刻杀了他,只是吩咐诩风先关入地牢之中,尽管这结果让诩风不是那么满意,但是主子的话谁敢不听。
于是便只能不情不愿的押了下去。
祝司停并不是打算放过王得发,只是死也要有个时候。
王得发身上的价值还有,所以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直接死太痛快了。
吩咐完这些事,祝司停回了屋内。
从箱底下翻出一套衣物,乔装打扮好从后门偷溜出了府。
途中经过一条巷子,巷子内杂七杂八的躺着一些人,整个城池都弥漫着死气沉沉的压抑气氛。
一路走到了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