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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的一起喷涌而出的是内心浓烈的爱意,陆易安哑着声音在宋常悦耳边一遍遍呢喃:“阿鸢,我爱你……阿鸢,我爱你……”
陆易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深爱宋常悦的程度,或许用他的生命献祭也不够。可惜身前的人不是不愿意相信,而是毫不在意。
陆易安侧身将宋常悦拢在怀里,她精疲力尽,柔若无骨地靠着他。他把玩着宋常悦的手指头,怎么会有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生在他的喜好上。
陆易安用鼻尖蹭了蹭宋常悦肩上的鸢尾花胎记,这是他第一次看的这么真切。
本身清冽的声音还有些暗哑:“阿鸢,搬到正房来吧。衣柜就不用再搬来搬去,我们重新再置一个大衣柜。”两人共用一个衣柜,两人的衣服挂在一处,堆在一起,有更多一些的连接。
那股酥痒让宋常悦下意识地往边上躲开,让她烦躁:“陆易安,我只是今日有些想要而已。”
其实,陆易安刚刚说那句话只是在赌,赌宋常悦会不会对他有一丝丝心软。果然,连一丝都没有。
虽然能猜到她会没有,但是当事实摆在眼前,陆易安还是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滚烫的血液似乎瞬间就变得凝固。他心中酸涩,眼眶发红,定定地看着宋常悦,苦笑了一下。
陆易安的嘴唇翕了翕,好一会才说出话来,声音也很低:“那可不可以,别找别人。”
宋常悦却被这句话刺痛,她眉头一蹙,想拨开他的手臂,退开他的怀抱:“我现在还能找谁?”
陆易安凑过去,紧紧抱住她,不让她逃开,头紧紧贴在她鬓边,几乎是哀求:“阿鸢,让我取悦你。”
翻身圈住了她,像是要证明刚刚那句话。
第066章穿越
陆易安偏过头,含住了宋常悦的耳垂,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温热的呼吸扫在她耳廓。
手指探入,宋常悦身体立刻紧绷起来,通过她的反应,陆易安很快就找到最精准的位置。怎么让她舒服,陆易安早已熟门熟路,加上刚刚更加深入的探索,只需要一次,他就已经掌握了她全部的弱点。
陆易安滚烫的吻从宋常悦额间落到眼角,吻干她因为难耐而渗出眼角的泪水。他唇舌往下,舔舐着宋常悦软嫩的颈侧,高挺的鼻梁陷进她颈间的软肉。
宋常悦不自觉的抬起了头,像被擒获的小鹿在狮子面前露出最脆弱的脖颈。陆易安很喜欢这样,鼻腔里都是她的甜香,也能感受到她的颤栗,而她的轻哼,刚好就落在他耳边。
陆易安埋头,弓起脊背,是惯常的臣服姿态。他细细密密地含弄,轻轻重重地嘬吸,呼吸和舌尖不断扫过,宋常悦耳边一片轰鸣,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不得不承认,陆易安的确是个会撩拨的精魅。不一会儿,宋常悦就又化成了一滩水。
一整晚都是疾风暴雨,直到天空泛白,才风停雨歇。虽然月亮一直都在天上挂着。
宋常悦醒来时,全身都像散了架。身上却清清爽爽,记忆中好像是在温水中泡过,应该是陆易安抱着她去净房洗了澡,其他完全没了印象。
她拉开床头那个屉子一看,那晚上从将军府抓的一把羊肠衣,竟然全被用完了。
宋常悦瘫在床上,抬起手臂盖住眼睛,神游了几分钟,这才想起现在她在陆易安房里。正准备起身自己穿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宋二小姐,你醒了吗?”
待得到回应,推门进门的是红果。宋常悦问道:“绿柳呢?”
“今日女郎就到长安了,太子殿下让绿柳去偏院帮忙,让我守在这里,等你醒了进来伺候。”说完红果便拧干了棉巾给宋常悦净面。
宋常悦没想到,陆易安竟然细心到这个地步,在今天早上专门支开了绿柳,只是怕她尴尬。
陆思安要到了吗?宋常悦心中有些喜悦,不过转瞬,想到两人才没多久不见,就已物是人非,便又有些伤感。突然想起,距离上次出门已经七天了,还是该去会会宇文静。
今天起的实在太晚了,她拿出那瓶易容霜,装扮好了之后就让陆风驾车到了锦江书肆。
没有清场的书店里人也不多,宋常悦带着帷帽进了店,宇文静正坐在书店一角的躺椅上休息,看到来人,她嘴角挑起,盈盈一笑,仿佛她正等着宋常悦来找她。宇文静撑着扶手慢慢起身,宋常悦看她行动不便,赶紧上前去扶她,两人便一起去了后院。
两人一边走着,宋常悦开门见山:“你是随朝公主之后?”
宇文静点了点头,宋常悦看她一脸坦然,没有隐瞒之意,便追问道:“那为何成了陶朝的端王妃?”
宇文静带着宋常悦到了后院的花厅,坐在了圈椅上:“端王他血脉成疑,是高宗最不喜欢的儿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太宗才对他不忌讳,继位后就对端王委以重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后来和太子交好,成了太子一派。”
宇文静挪了挪靠垫,半躺在椅背上,做出要长谈的准备:“其实端王本人很重视血脉,也特别在意别人拿这件事做谈资。我本在乐坊当乐师,前王妃因病去世后,他因为我前朝公主血脉,便力排众议纳我为妃。说是端王妃,其实算是囚禁在他身边,当个血脉高贵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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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常悦听她说完,知道其实这短短几句话,真实情况肯定有很多心酸,这么说来,宇文静也不爱那个端王:“那这个孩子?”
宇文静温柔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怎么?这是我的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我肯定要生下来,好好的爱ta,教育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