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在和他一起打工的时候,发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没有,工作很认真。”
“那有没有发现他情绪不对的地方?”
“没有。”
“哈,全是否定句啊。”和善警员扶额苦笑。
严肃警员好像不耐烦了似的:“和他兜什么圈子啊?!直接问?!你有没有看到他携带信息素催化剂?你们打工的时候他有没有中途离开过?!”
“……”郎景行大脑宕机一瞬。
通过警员的问话,郎景行几乎立刻意识到这两位警员在暗示什么了。他们是觉得方天翊的药很可能是白卯下的?郎景行猛然又回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白卯说过要帮他拿到保送名额,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任何方法。而昨晚自己也确实不能确定白卯一直在工作场地。难道?!白卯说他想结婚,是假的?!只是为了不拖自己下水所以掩盖真实目的才编出的借口?他其实从没想什么结婚?那……他求婚白卯还会答应吗?
“同学?同学!”
“啊?”
警察把掉线的郎景行唤回神智。
郎景行尴尬地笑笑,又想起不能笑,赶紧敛容:“啊……我在帮你们回想啊。”他故作深沉思索状,“嗯……他应该算没有离开过,离开那几次也只是去卫生间或者去水房喝水吧。我们一直在一起工作。搬箱子的时候,我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正好是尖角的位置,应该挺疼的,因为我们两个当时都在使力气,所以给他撞疼了。但那样他也没怪我,我们就继续工作了。”
严肃警员继续追问:“一直在一起?直到下班都一起吗?”
“那倒没有,他应该比我早走十几分钟吧?但肯定也就十几分钟。因为我们做的是日结。下班结账。提前离开的话就没办法签到领工资了啊。”
和善警员把本子扣上,垂着头无奈笑笑,转而抬头对郎景行道:“行。情况我们都了解了,感谢同学你的配合。要我们送你回家吗?”
郎景行站起来和他们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们车里烟味太重了。”
和善警员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吗?那真不好意思了。”
“没事。”
和警官们简单道了别,郎景行提着书包快速走出警局。
这场暴力性侵犯的案件进展十分激烈。
方齐二家各执一词,齐家咬定自己家儿子是被侵犯了,方家咬定自家儿子是被下药了。再加上双方身份的特殊性,这条新闻这几天就没从热搜上下来过。
点开新闻的评论区里面简直没法看,热搜前几条几乎都是在为Alpha说话,有说方天翊被仙人跳了,药就是齐文语下的。这些不太能成立,毕竟齐家的家境并不符合这种语境。估计只是被害妄想地又联想到自己身上罢了,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