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吹风筒给他吹头发的间隙,他这才想起之前还没说完的话题,“差点给忘了,你说你那戒指放哪去了?”
丁小歌闭着眼盘腿坐在床上,任男人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舒服得嗓音都懒洋洋的,“……还能放哪,我收进抽屉了。”
闻言,雷曜关了手上的吹风机,走到房间的书桌前,拉开抽屉。
都不用找,拉开抽屉就看到戒指盒了。
雷曜把戒指从抽屉里拿出,折回床边,拉起丁小歌的手不由分说就要给他套上。
“戴着,别让我再看见你摘下来。”
见状,丁小歌手指蜷了蜷,皱起眉头,“我不戴。”
“丁小歌。”男人似是恼了,冷硬的声线一下子沉了下去,凶神恶煞的样子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丁小歌把手从男人手里抽了回去,揉了揉被捏疼的关节,没好气地回道,“我说不戴就不戴,我下午去秀场,上台又不能戴戒指,后台事多人多万一丢了怎么办?”
这两天事情多,有好几场秀要走,造型又都是设计师定的,一般自己的物品都放在后台,虽说还有助理守着,但丁小歌怕这玩意万一丢了,雷曜又要跟他急,索性摘下来找了个盒子装着放在家里。
哦,他找盒子的时候刚好看到雷曜当初把戒指带回来装着的那个,刚好用上了。
雷曜手上还拿着那枚戒指,听到丁小歌的回答,兀自笑了,顺着床沿坐了下来。
丁小歌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原来……”雷曜指腹在戒指上摩挲,笑着凑近了丁小歌,“你这么宝贝它啊。”
丁小歌感受着他贴在脸上的呼吸,看起来是被男人说话间喷薄出来的灼热气息染红了脸,“谁宝贝了?我还不是怕弄丢了,你得把我手撕了,不然谁他妈乐意整天担心个破戒指。”
“行行行,破戒指就破戒指,再破你都给我戴着,你要是嫌弃呢,等咱俩结婚我再给你买个合你心意,嗯?”
丁小歌望着男人近在眼前深邃幽沉的眼眸,呼吸一窒。
卧室沉寂下来的瞬间,他几乎要被男人眼里迸射出来的炙热灼伤。
他咽了咽口水,似心虚一般,移开了视线,“切,谁要跟你结婚。”
说是这么说,脖子却是红了一片。
雷曜笑着掐了掐他的脸,低低哂笑,“你也就这张嘴厉害了。”
……
原以为吃完午饭雷曜就要去公司了,毕竟他这段时间看起来是真的很忙,结果男人吃完午餐就在沙发上抱着他看电视打发时间。
丁小歌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忍不住问他,“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雷曜从电视里收回注意力,目光落在他脸上,眉梢一挑,“你想让我去上班?”
不是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没空陪他,所以昨晚才跑到酒吧喝得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