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一声动静吓得楼下的佣人纷纷停下手头的活儿,面面相觑。
发泄完,心情却还是没平复下来,但冷静了会,思维好歹清晰了点,他开始思考要怎么解决这破事。
这事的根源在于代孕这一茬,原本他就料到丁小歌不能接受,但完全没想到他反抗的情绪会这么浓烈,以至于要搬出去分居的地步。
所以现下只要能把这茬给解决了,就万事大吉。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想到这个唯一的出路,雷曜脸上便蓦然冷了下去。
半响,他才回到屋里,看着光线敞亮的房间,床还是床,灯还是灯,什么都没变,但就是莫名冷清了许多。
没了那道熟悉的人影在眼前晃悠,别说屋里了,心里更是空得发虚。
洗完澡出来,雷曜直接掀被躺上床。
翻来覆去,怀里少了昔日的香软,他连觉都睡不好了。
烦躁了大半夜,最后还是抱着平日里丁小歌枕着的那个枕头,嗅着他留在上边淡淡而熟悉的味道,才勉强睡了过去。
一连几天,丁小歌说到做到,别说回来了,连个电话要不是雷曜主动打过去,他都不带回的。
雷曜深觉自己离重归单身汉的日子不远了,媳妇要跑路,他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烟抽的越来越狠,心情不畅,脾气便一天天的见长。
这脾气一长,拔得头筹,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他那一干手下。
一言不合就是挨骂挨揍,和前些日子被爱情滋润得和颜悦色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这前前后后巨大的心理落差使得一干人在第N次被吼出办公室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丁小歌跑了,雷爷积攒的欲火没处发泄,都变成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了。
这一天天的,谁挨得住啊?
那有人就疑惑了,这丁小歌好端端的,怎么就跑了?
平时都是在男人手下办事的,想知道原因并不难。
很快,一干人就找到了关键所在。
但这个关键所在吧……说实在的,他们知道了好像也没个卵用。
一来他们不能凭空给俩人造一个孩子,还同时包括他俩基因的,二来他们自个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好像更没办法了。
但任由雷曜这暴脾气继续下去,他们也吃不消。
于是,他们花了两天的时间,找到个折中的办法。
既不用插手他们最原本的问题,又能让他们复合,灭一灭男人无处发泄的精力,少折腾他们。
办法是什么呢?
常言道,没有一炮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两炮。
于是乎,在某个良辰之夜,以这么久没一起好好聚聚的名义,一干人硬是拉着雷曜组了张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