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炽沉默了,“没什么身份,只是好奇。”
“那——你猜。”顾斐波若有似无地笑了笑,岔开这个话题。
傅炽顺着他的手势听话地站起来,脚趾抓住浴缸底,膝盖才刚刚发力,乳|头露出水面接触空气泛起敏感的疙瘩,失去了水的遮蔽,整个身体大咧咧地敞在空气里,窗外的凉风一涌进来,激得□□烧的不清醒的大脑一个激灵。
羞耻心回炉,他蹲到一半又坐了回去,摇摇头说,“算了,我不冷,冷着也挺好。”
话音还没落,他打了个喷嚏。但身体依旧死倔,缩在水底说什么都不肯动。
顾斐波往他头上扔了块干燥的大毛巾,带着点调笑的声线冲淡了傅炽的紧张。“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傅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体,男人戏谑又毫不避讳地瞄了眼他的敏感部位,用眼神比划了一下大小,摇头轻笑,“等什么时候毛长齐了再在我面前害羞不迟。”
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人被自己的同类说毛还没长齐都是奇耻大辱。
“我毛长齐了。”手忙脚乱用毛巾捂身体的动作一顿,血液唰地冲上脑门,傅炽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的薄肌滑落又滴入水面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支起来的小傅炽顺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傅炽也不遮掩,抬脚跨出浴缸,赤足踩上地面,湿漉漉的手掌握上顾斐波的肩膀,干净温热的浴袍瞬间就吸收了手上的水分,他寸步不让地踩在顾斐波面前的瓷砖上,任由小傅炽若有似无地勾着顾斐波的浴袍下摆,抓着顾斐波的手就往上面摁,“我毛长齐了。”
他看着顾斐波,一字一顿。
直到敏感的部位传来陌生又柔软的触感,傅炽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想往后退,但被抓住了。
柔软的指腹带着茧子,修长的手指随意掂量了一下,顾斐波轻声调笑,“你说齐了,那就齐了吧。”
致命的地方在人手里,傅炽整个人臊地通红,但如火炉的身体就像干柴烈火一样,不住地把身体往人手上送。
一送。
腰被顾斐波叩住了,顾斐波后退半步,去了趟客厅。
傅炽靠着墙,看着头顶眩晕的灯光,听见柜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抽屉拉开又合上,滚轮在轨道上滑动,男人走进浴室,戴上了橡胶手套。
粘腻的液体在掌心和指缝涂抹均匀。
男人触碰到了他。
一送,
再送。
三送。
脑子里白光一闪,像是一瞬间的升天,闷哼一声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顾斐波身上。
他脑袋搭在顾斐波肩头努力调整呼吸,休息了一会才看见男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