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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波怎么都想不通,云三现在在希德05星高低也是一手遮天跺脚能震四方的主,怎么要找自己搬救兵了。
更何况自己现在一没权二没势,纯纯娱乐圈小透明,搬救兵也不该搬到自己头上。
顾斐波心带嘀咕地推门,门大开的时候,顾斐波明白了——坐主位上映入眼帘的不就是早上出门说要去公司谈事的傅炽么。
顾斐波还以为他真去干正事了,结果兜兜转转背着自己来见人了。
顾斐波还没说话,在一旁抹着汗赔笑的白二看见门开了,一时间大喜过望,脸上虽不显,但立马起身给顾斐波迎了过去。
“顾哥,哪股风把您吹来了!”白二给顾斐波引到傅炽身边,“您坐,您坐。”
“哪股风?”顾斐波挑眉看云三,傅炽跟着顾斐波视线望。
云三理了理领带,拿起身边一沓协议,开始转笔,垂着眼睛当看不见。
如果桌子下没人一直狂踹自己脚尖的话,顾斐波真信跟他没关系了。
高低发小的情分还在,顾斐波侧了个身子。
傅炽还在跟着顾斐波的视线挑眉看着云三。
“你呢?怎么来诱色了?”顾斐波长久地凝视着。
傅炽轻咳一声,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也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摁开签字笔开始签字。
火烧屁屁喽!
“不是说公司有事么?”顾斐波沉默,“你笔拿反了。”
傅炽若无其事给笔转了个圈,“诱色太阳好,有助于伤口恢复。”
“我们家院子里太阳也挺好的。”顾斐波戳破。
不知道哪个词戳中了傅炽,腰不弯了,肩不含了,鸵鸟不当了,他把签字笔啪地一声轻砸在桌上,解开了箍得死紧的领带,又把衬衫扣子往下松了两颗,露出锁骨边上暗红的吻痕,“昨晚家里两个人挤一块,被子太小了,想出来偷偷补个觉。”
“昨晚”、“家里”、“两个人”、“一块”、“被子”咬字清晰,字正腔圆。
“你俩都同居了?”云三震惊,“这才见面几天,怎么睡一块了?”
傅炽很满意云三的反应。
盛延泽在长桌末尾满脸阴郁,一双狐貍眼沉着,整个人萎靡不堪,不知道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记得你们乔延城的床还挺大的啊。”云三诧异,“五个人滚都没问题。”
傅炽语塞。
他总不能说顾斐波硬要睡沙发,最后俩人在沙发上挤了一宿吧?
那他这个刚说“睡了”、“一床被子”的人脸往哪搁?
虽然昨天被子是自己硬挤进去的,但既然挤进去了,就当是顾斐波邀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