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两个孩子,自己收拾好之后就睡了。
殊不知,在自己睡着后,汀兰古堡的大门却缓缓驶入了一辆车。
宫凌坐在车里,看着二楼那间漆黑的卧室,蓦然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他是刚从医院回来的,这两天他几乎都和叶澜在一起。
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隔着监控看着倾倾他都觉得无比满足。
可叶澜就在他身边,他却觉得心中一处空落落得不像话。
而今回到这里,看着那个方向,他只觉得那种空洞莫名地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心中仿佛被填满。
他不愿意多想这是为什么。
走上二楼,宫凌径直来到唐晩的房间门外。
如果说这两天的心是空虚的,身体的空虚度则更上一个层次。
以前没经历过情一事的时候,近三十年他都不会去想。
但一旦尝到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他一个正常的男人,便会时常有生理需求。
不知是什么障碍,他碰不了叶澜。
既然这个女人让他不排斥,无论是给他下毒了还是别的什么,他都不介意拿她来解决生理欲望。
总归她也不会反抗自己不是么?
这么想着,他心安理得地按上门把手。
一旋却发现门上锁了。
宫凌微微蹙眉,他只不过是两三天没来,这人还防起狼来了?
这是他的家,想开任何一个房间还不是轻而易举。
怒气冲冲的宫凌拿来钥匙开了房门。
边往床边走,边脱自己的衣服。
借着月光的照射,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包。
睡得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