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让阿律送回去了。”宫凌的响在身后,随即将她的脸扭了过来。
目光盯着她这张粉嫩的唇瓣,一想到这里刚刚被另一个男人吻了,他心里的杀气又开始暴涨。
由此看着平时美味的唇,也觉得碍眼极了。
唐晩被他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什么?”
宫凌没有回答,却是伸出拇指在她唇上使劲地刮擦着,似铁了心要擦去某人的痕迹。
唐晩的唇瓣被他磨得疼极了,摇着头想躲开,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脑袋固定。
眼神冰冷地盯着她的唇,心无旁骛地擦着。
唐晩秀眉蹙得死紧,不愿意看他狠绝的眼神,目光游移至窗外,承受着这疼痛难忍的折磨。
直到摩天轮升至最顶端,唇瓣上粗蛎摩擦的感觉褪去,转而覆上一层火热。
宫凌发了狠地吻着她,唇瓣碾压摩挲,舌尖深入翻搅。
三分报复,三分渴望,三分沉溺,还有一分,好像是天真。
他曾回忆起自己在x国的时候,墨昕宸和恩希一起去游乐场。
他这个电灯泡当然不会放过任何破坏他们气氛的机会。
摩天轮内挤进了三个人,到了顶端的时候,墨昕宸那个不要脸的货不顾他在场,直接捧住恩希的脸颊吻了起来。
美其名曰,在摩天轮的最顶端接吻的恋人,会一直走下去。
那时他嗤之以鼻,觉得相信这种谬论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如墨昕宸。
可是刚才看到摩天轮升至最顶端,赫连弈吻了唐晩的时候,他愤怒的想要杀人。
愤怒之余,那种后怕的情绪缺涌上来了。
似乎是怕那什么狗屁谬论真的灵验了。
所以他才打个手势让阿律先将孩子送回去,近乎天真的在摩天轮升至最顶端的时候吻她一次。
就是他现在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自己疯了。
疯了就疯吧,他做过的疯狂的事也不止这一件。
赫连弈想和她一直走下去?门都没有!
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此时宫凌还不知道,没有完整的不掺杂质的爱情,他又怎么能和她一直走下去呢?
仅凭一个吻么?不尽然。
或许是被上次唐晩的话触动,宫凌这次只是在摩天轮顶端给了她一个吃人般的吻,并没有怎么样她。
唐晩的心渐渐暖了起来,事实证明他还是肯相信她的。
瞧,她就是这么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可是,人的容忍度再大,也会有一个限度,只是此时彼此还都未曾发觉。
就这样又细水长流了一段时间,唐晩和宫凌依旧每天上下班一起。
加上网络上面对于唐晩“出轨”的绯闻早已被压下,人们也将这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淡忘。
这天,宫凌在休息期间照常站在办公室的军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
想起刚刚看到的,尹恩希和墨昕宸陪同玄帝南下到受灾区慰问!群众的事。
远在x国的人,都还好么?
他本不必为了墨昕宸那货,这么劳心劳力地帮他看惯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