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幻想了一下沈聿穿着旗袍走动时的模样,那双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不用刻意撩人,就已然能让人发狂。
光是想想,还没看见,晏清河都觉得有些燥热,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沉。
“呵。”可显然沈聿get不到他的点,只觉得他是在发癫。没好气地从鼻孔哼出一个腔调,绕开他就想走。
显然,晏清河没打算放过他。
“还有十分钟就又到2小时了。水不想要了吗?”晏清河拉住了沈聿的胳膊,要挟的话连弯子都不绕一下。
这水沈聿是不屑的,左右不过是难受一阵子,他什么捱不住?只是他试过,即便他捱过时间,晏清河还是会给他灌水。所以不管受不受这苦,晏清河都不可能让他能有戒掉这瘾症的机会。
所以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开始听晏清河的那些不疼不痒的小要求。
但这旗袍,要求不算小。
晏清河是个变态,他沈聿不是,做不出来穿女装的事儿。
“或者,芙蓉是想我帮你穿,所以这是在欲擒故纵?”晏清河脑补能力一绝,话里的强势的意味明显。
沈聿觉得晏清河是真把他当金丝雀在打扮和养了,在这四面环海的“金笼子”里,掌握药水的晏清河才是主导者,沈聿的口才和智商在地方都施展不开,也无效用。
外公这么些天都没找来,看来晏清河的“万全准备”确实很万全,万全到沈聿心理都有些崩溃了。
接二连三的囚禁和被压制,让沈聿脑袋里的那根弦时刻紧绷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若是被许星野关是因为他故意勾搭了许星野,却又抛弃他,所以遭报复,是他活该。
那晏清河呢?
他没有任何对不起晏清河的地方,甚至在被拖到海上来的前一刻,他还当晏清河是朋友。两人还一起在他外公家吃了饭,席间,外婆夸奖晏清河是个好孩子。
可好孩子不会绑人,好孩子更不会强迫他穿他不喜欢的衣裳!
眼下自救显然无望,但沈聿不知道,到底谁能来救他。
“你在想什么?”晏清河的问话将沈聿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沈聿感受到,说话间,晏清河伸手解开了他上衣的第一颗扣子。
沈聿拍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别动手动脚。”
“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晏清河装无辜。
“哈,这话在你还是个直的的时候,说出来没毛病。可你现在明显已经弯成螺丝了,打的什么主意都不用我明说了吧?要点脸,OK?”
“啧,好敏锐。”晏清河挑了下眉,将手臂上挂着的旗袍重新拿到手里,将之前的要求又重复了一遍,“所以,是你换还是我帮你换?”
沈聿虽无语但又无可奈何,拿着衣裳退进了浴室。
本想着直接将衣裳丢进马桶里,可要关门的时候,晏清河的脚伸进来,卡住了门框。
“别想着弄坏,我那儿还有好几件,剩下的那几件更变态,你应该不会想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