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她还是拿出来了一个扇子轻轻的扇。
“留香可是我们楼里的头牌,你这样直接带走,那我们以后的生意该怎么办啊?”
这话就差将要钱摆明了说了。
身后有得了银子的百姓开口讥讽:“好你个不要脸的老妖婆,有仙子帮着,你就偷着乐吧,怎么还想着趁机敲上一笔?”
那些人毕竟得了江眠的好处,显然已经完全站在了江眠这头。
他们自动让出一块位置:“仙子您请您请,莫要听这个老妖婆乱讹人。”
王妈妈急了:“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虽然我们是做这生意的,可是你们看看我把留香养的多好,若不是我养的好,平日里你们有的看吗?”
“再说了,”王妈妈得意洋洋,“留香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她就算是仙子,也不能私自带走我的人!”
“卖身契?”江眠听她这样说倒是笑了。
“你若是不说,我倒是险些忘记了,你这里面的姑娘,可不止是被家里卖过来的吧?”
“你……你什么意思?!”王妈妈有些心虚,脚步都有些不稳但还是勉强站住。
她开口质问:“仙子口空无凭,可不要乱说,难不成我们还回去偷别人家的孩子过来伺候?”
在当代的朝堂律法中,偷窃孩童可是大罪。
王妈妈做了什么,她心里清楚的很。
光是听到江眠发出质疑,她就已经有些心里发虚。
见江眠一步步走上前,她惊疑不定的开始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仙子……仙子打人了!哎呦!”
她夸张的躺下大叫。
可周围没有一个人买她的账。
甚至有人翻了个白眼:“大姐,你有病啊。”
王妈妈:……
忘记了,这群人眼不瞎。
“咯吱……咯吱”
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王妈妈坐在地上,左右看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自已身侧的郁花楼上。
只见庞大的二层青楼,正在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扭动幅度缓慢晃动着。
王妈妈整个人都傻了。
她坐在地上,冬日衣服肥厚,愣是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