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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筠抿了抿唇,半晌,慢慢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又伸出一小节舌头舔他紧抿的唇缝,边回忆之前江寻昼是怎么亲的。
把嘴唇舔得湿润润的,江寻昼半点反应没有,许秋筠心里怀疑是不是自己吻技太差了。
可还没来得及退开,便被江寻昼收紧的手臂和唇舌堵住。
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与舌尖勾缠,恍惚间,嘴唇好像被咬了下。许秋筠被亲得满心满眼只剩对方,眼角泛起水汽,睁不开眼。
每次亲吻,他会把眼睛闭上,因为江寻昼总会睁眼看他,爱意从瞳孔倾泻而出,如浪潮疯狂地席卷。
太炽热了,近距离凝视他承受不住。
会腿软,站不住,这是铁律。
模糊中,他悄悄眯了眯眼,想偷偷看下对方,可余光扫见那九条白绒绒的尾巴。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尾巴摆动幅度更大了些。
笔仙
后几日的气温急转直下,寒风呼啸,把门窗撞得哐哐响,许秋筠不得不拿石头抵住大门。
后院的桃树上没了花瓣,只剩枯枝野蛮地向阴沉的天空张牙舞爪。
冬天到了。
大家翻出压箱底的厚衣服,像江寻昼和陈知这样没买过的,由许秋筠亲自操刀,一个晚上买完了两人冬季的所有衣服。
以至于在某天早上,整个古董店唯一清醒的江寻昼收了起码八个快递,负责收发这片区域的快递小哥看他的眼神带着诧异。
江寻昼不知道许秋筠买了什么,他只是个无情的收快递机器。
等待午后大家在客厅聚齐时,江寻昼和陈知才知道这是许秋筠给他们买的衣服。
许秋筠笑眯眯地推着江寻昼回房间:“试试嘛,看看喜不喜欢,尺码我可买对了。”
江寻昼顺着他的力道无奈地抱着一堆厚衣服回房间。
周子安看着陈知堪堪抱住属于自己的衣服,后者由于视线被挡住,只能凭着余光和记忆晃悠悠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他数了数,陈知手上足足十件快递。转过头,看向许秋筠的眼里带着麻木:“你最近搞批发了?”
“什么啊。”许秋筠拿起手机,看了眼物流信息。
“这才哪到哪,还有好多没到呢。”
“对了,”许秋筠看他,“我没有给你买,因为他们本身没有,所以先给他们买了,你要的话跟我说。”
周子安:“不用了,我衣服挺多。”
几天前,他把过去的冬装从行李箱里全部收拾了出来,挂到衣柜里。
他对买新衣服没什么执念,够穿就行。
寒冬已至,隔几日就出现在茶几上的姜茶是最好的证明。
陈知煮的时候放了红枣,说是促进血液循环。桌上多了堆杏仁、核桃、坚果和巴旦木,是书店老板给他的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