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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识,刚刚那人明明是黄甜甜,虽然她化了妆又穿成那样,但我敢保证,她真的是火箭班的黄甜甜。”赵亦城一脸焦急说。
江识知道赵亦城心里在想什么,他想了想,跟赵亦城解释道,:“黄甜甜如果是被强迫的,刚刚我们过去她肯定会向我们求救。可她非但没有,还装出一副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况且你也听到了,她说那男的是她男朋友。赵亦城,人家情侣之间的事,我们不能管也管不了。”
“可那男的……”赵亦城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他扭头看了眼那条灯红酒绿的巷子,重重叹了口气。
晚上,赵亦城趴在江识旁边,他将自己的脸对着江识,一脸忧虑问:“江识,你觉得黄甜甜会不会是被她家里逼的?”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哪怕她父母逼她,她大可以远走高飞离开这座城市过自己的日子去。”
“可她一个女生……”赵亦城说到这顿了下,他忽然话峰一变问:“江识,你觉得人为什么会选择生孩子?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老了有人管他们的生老病死,或者将孩子生出来达到他们的某些目的?不都说父爱母爱是无私的是伟大的吗,怎么我越来越觉得大人生孩子更像是一种投资呢?”
赵亦城问江识的这个问题,江识也曾问过自己。普天之下,不是所有父母都无私,也不是所有父母都配得上伟大这两个字。
更何况养儿防老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观念,自然就有一部分父母是希望通过对孩子的投资来获取更大的利益。
黄甜甜遇到这样的父母,只能说她也是个不幸的孩子。
“江识,你睡着了?”赵亦城扯了扯江识的袖子问。
江识轻轻侧过身子,伸手揽住赵亦城说:“赵亦城,你发现没有,有时候没人往我们身上投资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将来我们便只用回报我们自己。”
江识等了几秒没得到赵亦城的回应,于是他伸手摸了摸赵亦城的后背,看他后背有没有盖好被子。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江只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起习惯了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
他习惯听着赵亦城均匀的呼吸入眠,更离不了赵亦城身上那股惹有惹无的抹茶香气。
如果哪天半夜醒来碰触不到身边的人,他会感到莫名的失落和压抑。
第二天一大早,江识起床的时候发现赵亦城又在捏他的泥人,他远远瞟了一眼,发现赵亦城的泥人已经有了大致的样子,只是一些细节还需修饰。
江识刚准备过去仔细瞄一眼,结果赵亦青喊吃饭,赵亦城快速将泥人收进他的抽屉里。
吃早饭的时候,赵亦青特意问江识:“小识啊,这个周末就是你生日了,有没有想好怎么过,是想跟同学去哪玩呢还是一起吃个饭庆祝庆祝?”
“干嘛要跟班里人一起庆祝,我们跟班里好多人都还不太熟,就我们一家子在家庆祝得了。”赵亦城边吸溜小米粥边说。
“我又没问你你插什么嘴。”赵亦青白了赵亦城一眼,然后跟江识说:“反正还有明天一天你好好想想,看想怎么过,多少钱哥来负责,你只要负责开心就行了。”
“江识要不我们一家子去海洋馆吧,手机上天天说海洋馆刚引进一批热带稀有鱼。”赵亦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