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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亦青叹了口气说:“那应该是的,今晚我跟他睡,省得他起夜又不注意。”
江识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赵亦城,趁着赵亦青做饭,他偷偷去了赵亦城的卧室。
赵亦城确实是睡着了,可睡得极不踏实,蹙着的眉心中间几道深深的川字纹。
想想赵亦城生病的这些天里,除了让他吃药其他生活压根跟平时无异,该上学上学,该去店里做事做事,他自己也老说感冒发烧是小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也正因如此,让他和赵亦青真就以为出不了什么大事了。
可人的身体往往比嘴巴诚实,扛不住就是扛不住。
江识伸手摸了摸赵亦城的额头,不是一般的烫手。
他摇了摇赵亦城:“醒醒,上医院了。”
赵亦城睁了下眼睛,看见是江识,翻了个身。
“喂,别TM给我闹脾气,赶紧起床。”江识一把掀开赵亦城的被子,去拽他的手。
“别动我,我难受。”
赵亦城一喊难受,江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今天是周末,眼下又正是中午,医院这个时间已经下班了。
江识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药,一时间想到自己以前发烧时爷爷常用酒精给他擦拭额头腋窝等处,擦过之后确实有效果,于是赶紧去药店买了瓶酒精回来。
最后酒精是买回来了,怎么稀释擦哪些部位也都向药店的工作人员打听清楚,可赵亦城死活不肯配合,一动他就说难受。
江识实在没辙,最后只能赖着性子哄,可哄也没用,赵亦城是真难受,一动他他就想吐。
等他吐过一次之后,江识直接拿剪刀将赵亦城身上的T恤给剪了,然后用稀释好的酒精给他探试额头,颈部,前胸,腋窝,肚子。
可再往下,他有些为难了,所以直接跳过了腹股沟来到大腿,腘窝。擦完之后用体温剂给赵亦城量了温度。
过了几分钟再量,还是39。2。
当江识第三次量还是39。2时,开始着急了,一把扯下赵亦城的裤头。
“江识,你TM脱我裤子做什么?”
也不知道赵亦城是烧的还是羞的,全身都红透了。
江识不管不顾一把拍开赵亦城抓着裤头的手,直接将蘸了酒精的棉花涂上去。
“江识你……再往老子那抹东西信不信老子起来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