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好不过。”张惧木笑容更盛。
钱富说完,便匆匆告退。
张惧木看着钱富的背影,笑容逐渐消失,冷哼一声,走进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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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纪常站在会客厅中,眉头紧皱,眼神慌乱,焦急地看着大门。
齐玉推门而入看见纪常的模样开口道:“瞧你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怎么?又有什么事情啊!”
“城主大人,有人造反了!”纪常见到齐玉进门,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恐惧,连忙冲上前说道。
城主没有理会他,默默的走到了主位上,闭上眼睛手扶着茶杯轻轻晃着。
片刻后,看着纪常道:“怎么不急了?一点定力也没有。”
“你看我大风,主少国疑,奸臣当道,贪官横行,那些世家卖国求荣。”
说着齐玉奇怪的看着纪常反问道:“有些人想趁乱而起,不是很正常。”
纪常依旧慌乱,道理他明白,可自己好不容易靠着这点实力混了个副守的位子,就要碰上这等乱世,怎能不慌呢!
齐玉看着颤抖的纪常道:“我们这种小人物,知道又怎么样?你管得了?还是我管得了?”
“我是怕咱们被先开了刀啊!”纪常颤抖着说道。
齐玉站起身走到纪常的身边笑着说道:“呵呵,你啊!我前些日子说了一堆违心,可就一句话是一点没说错,你是真的鼠目寸光。”
说完将茶杯递到了纪常的手上。
齐玉问道:“你说造反,是个什么样的人带头,有了怎么样的成绩,朝廷派去人马了吗?”
纪常对于别的事情不行,可对于关乎性命的事情自然打听得清楚:
“我师弟传信告诉我,是沧州大旱,百姓颗粒无收,有武者裹胁乱民,已经占领了两座城池,烧杀抢掠,甚至屠城。沧州州牧已经派遣守军前去镇压了。”
“这就是了,不说沧州与我们相隔甚远,就单说武者,他就不可能成功。”
说完这句话,齐玉本来平静的声音有了些许激动:“你没有去国都,你不知道那的路有多长,有多难走,我当时自负天纵奇才,我不知道我比那些人差在哪,为什么我就要在底层徘徊供人驱使!”
“人人都想进那庙堂,可进了庙堂又怎么样,我不是一样被下放到了这里。”
说着齐玉平复下了心情,面色平静的说道:“回去吧,国破不了,造反?蝼蚁的仰望罢了。”
见到齐玉如此激动,纪常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默默抽身离去。
只留齐玉一人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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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张惧生与张承正坐在一处院落池塘的桌子旁垂钓,二人许久没有像现在一般放松过了。
”承正,现在好了,我心中的石头也落下了,我准备和二叔去守祠堂了。张家交到你的手里,我很放心。”张惧生靠在椅子背上一脸惬意地说道。
“你就这么放手?”张承正饮下茶水,扇子一挥笑道。
张惧生顺手撒了一把鱼食笑着道:“你身边有这么多好手,而且年纪轻轻就到了如此境界我还不放手?难道夺你的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