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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又响了。
“你也没问?”羂索倒是意外:“我以为若是你说,宿傩能吐露些。”
“还没来得及。”里梅顿了一拍:“还不是某个人要在世界各地跑,慢慢吞吞,我见到宿傩大人后就是裕的时间,哪里有空说这些!”
“你们不是在去禅院家路上说了话嘛。”羂索表示怀疑。
是说了,却是在谈论播磨的事。
谁让虎杖悠仁和那播磨的那位长得那么像,搞得他没法将话题拉扯到宿傩大人是如何去世的这件事上。
可疑的地方当然有,因宿傩大人死去时,身上唯一的伤口就是在他的手指上……留在现场的,却是和那女孩全然不同的残秽。
更重要的是,她不在。
活的不在,也不见尸身,好端端就这么消失,羂索自然去调查了。
然而,她是了解他的,只要对可信者提醒,不要告知脑袋上有缝线的家伙——可能她也就这么做了——羂索没能得到有关她的任何线索。
过些时间,他就会想起她来。
是活着,还是死了,是活着,还是死了,堪比拽下花的瓣叶扔到地上。
其余的都仅在掌握,唯有千年前的这一桩,叫他心神不定。
电话第三次响起来,里梅烦了:“你快点接。”
“好好。”羂索拿了起来,放到耳旁,声音是带笑的:“又有什么事吗?如果是网线接不上这种事,我已经说过了——”
那头说了什么。
“谁?”羂索问。
里梅见身旁的人,一下陷入沉默。
其实不到羂索说话的时候,他就已表露出了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脸色。
“不用监视了,但随时告诉我她的大概位置。”
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在放下电话后也没松开。
“看来是颇为棘手的事呢。”里梅又是看热闹的表情。
“也和你有关系。”羂索握紧了这电子设备,忽然发出一声笑。
先是一声,接着是连串的笑,笑到连体育场里的两个人都往这边看,里梅就更是莫名其妙了。
“来了啊,终究还是来了。”羂索缓缓道:“越担心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这世间是有这样一种规律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里梅咬了下嘴唇:“影响了宿傩大人,我可不会给你好脸色。”
“你现在的脸色就不太好,”在里梅对他动手前,羂索也扬起了手,“可不是我会影响到宿傩,最多这事通过我嘴里说出来。其实呢,我也一直在奇怪,为什么偏偏是,为什么会这样,但果然还是……”
讲的什么胡话,里梅想要立刻将羂索冻起来碾碎做刨冰了。
“她出现了。”羂索在最后一刻道:“星来。”
有几秒钟,没人讲话。
接着,羂索看到里梅睁大眼睛看他,一脸困惑:“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