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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不妨以为我吃错药。”纺雾微笑着走向客厅,伸手将沙发上的吉他拿起来,随意的拨弄着弦线。
飞雪索性盘腿坐在地板上,不肯放弃的继续追问:“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秘密情人了。”
“有情人你一定第一个知道,这种事我不会骗你。”
“或者是你又单恋上某人?”飞雪猜测的问。
“也许。”纺雾头也不抬的继续拨弄着吉他。
“唉!总算承认了,我想你若放心里不说,非让我发神经不可,小日本够我烦了,那堪你再来插一手。是谁呢?是上次在餐厅通纸条给你的那个男人吧?不对啊,你那时一点都不在乎,难道是这几天才心动?可也太奇怪了,虽然你们射手座的人和风一样善变,不过你却是变态的射手座。会是谁呢?你倒是说说话啊。”
纺雾看着飞雪自问自答,忍不住摇起头来。有个热心的朋友,有时真教她这个本性寒冷的招架不住。她试拨几个和弦,柔柔的唱了起来:
走在阳光里,身边有个你,
你说好喜欢这样的天气能在一起,
写在日记里,心里好想你,
如果下着雨,也要等着你,
喔!喔!喔……
飞雪随着一起唱:
曾经一不在意的阳光和小雨
为什么不能再继续美丽?
“停!”飞雪大叫:“不唱这首歌的后半段,我只要唱前面两句,其余的免弹。”
“偏见!”纺雾嘀咕一句。
“不是偏见,是要保留好心情,而这分好心情是我们两个人共享的。算算看我有多久不曾一起出来玩了?从学校毕业,大家就各忙各的,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没有多少交心的时候,再加上我又忙着和他……总是没有心情,没有时间,往后相聚的日子不多,所以我愿现在只有快乐。”
“怎么忽然发起神经?”纺雾停下手,不解的问她。
“难过啊。”飞雪抬头看纺雾,眼里竟泛着泪光。
纺雾慌张的抛下手中的吉他,滑到地板上搂住飞雪。“好好的,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