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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窗子翻进来的,你总是三更半夜才回来,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总不能三更半夜还光明正大的来找你吧!”
严婳熙不肯相信,随意的指了房里的一组桌椅,“殿下,我没看过轻功,你跳过那组桌椅让我开开眼界可好?”
“什么轻功?我听都没听过。这种宽度有谁能一跃而过?不过若助跑后踩着椅子一蹬,应可轻松跃过,但三更半夜的,你想现在看?”
严婳熙当然不是真的想看什么轻功,她指向窗子,语气带着责怪,“那你还说是从窗子翻进来的!殿下你说,你方才都看见什么了?”
夏景烨知道自己瞒不过了,但他可不是那种小人,没趁机占她的便宜,“婳熙,我遮住眼睛了,没看。”
“你真没看?没看见我穿着红色的里衣?”
夏景烨皱了皱眉,她穿的明明是青色的里衣,怎会是红色的?但才刚这么想,就发现自己中计了,他看见严婳熙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控诉他。
“想不到殿下你是这种人!”
“婳熙,我对天发誓,我是心悦你才没管住眼,但我真的只看到诃子裙,再脱我就转身了,真的。”
严婳熙看着他,想确定自己能不能相信他,看他一脸真诚的样子,她终究没舍得再指责他,“真的只看到里衣?”
她一个现代人,穿泳装去游泳再自然不过,穿得少被看见当然不会如古代女子那样羞愤欲死,但若被看到身体,饶是她来自现代也是不能接受的。
“真的,若我看了其他,就让我遭天——”
裹在被子里的“结草虫”立刻钻出了被子,抓住夏景烨的手,舍不得他发毒誓。
“好了,我信了。”
夏景烨把严婳熙抱个满怀,严婳熙顺势靠在他的身上,他则靠坐在床头。
“婳熙,你最近在忙什么?我想见也见不到你。”
“和太医们相互研究啊。”
“什么时候也研究研究我们的亲事?”
骗她呢!以为她不知道萧贵妃很讨厌她吗?成了医署里唯一一个女太医,后宫嫔妃们遇到妇女之症便不想再找其他太医。
她是个外科圣手啊!结果现在每天要被困在后宫至少一个时辰,一一为嫔妃们看诊、解答,这个问养颜美容该吃什么、那个问月事不顺该怎么调理。
唯有一个人没找过她,那人就是萧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