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我才可以!您明白吗?!”
国王冷笑了一声,“奥菲利亚可你比聪明多了。”
“你知不知道,她从来都没有病危?”
国王这句话一出,雷德傻掉了,秦慈也愣住了。她以为自己这个计划是万无一失,国王只是作为这个棋局的一个棋子存在的。
“怎么会……”雷德不敢相信的垂下了头。
“这个布置的确很出色,引你刺杀,和你对话,利用我来探视看到一切。”
国王居高临下的看着雷德,“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亲自来,要杀掉一个人的办法有很多,这是最蠢的一种!”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落进屋子,国王带走了雷德,嘱咐秦慈好好休养。目送着父亲离开,屋子里只剩秦慈和缇夏。到现在缇夏还处于高度警惕中,紧紧的搂着秦慈不放手。
“疼吗?”秦慈拿过缇夏垂在一边的手掌,一个血肉模糊的口子汩汩的流着血,浸湿了纯白的枕头。
缇夏捂住了秦慈的眼睛,收回了手,“没关系,很快就会好。”
医生就在门外候着,国王出来后示意他可以进去了,“殿下,让我给您检查一下身体吧。”
秦慈问道:“可以先处理我的管家的伤口吗?”
缇夏的口子被医生缝了几针,锋利的针尖穿过她的肌肤,即使有注射麻药,缇夏还是能感觉到疼痛,她紧咬着牙面色苍白。好在秦慈一直握着缇夏的另一手,帮缇夏放松。可是不要说缇夏了,自己这个旁观者看了都心里直冒冷汗,根本放松不下来。
终于熬到了缝合完伤口,医生叮嘱了几句提着药箱就走了,回头看秦慈,这个旁观者头顶的汗不比缇夏少。
“要是知道有这么大的危险,我就不这么做了,直接找父亲举报他就好了。”秦慈懊恼的讲道。
“要这样做,国王对雷德的惩罚就不会很重。”缇夏分析道。
“不应该有流血的。”秦慈自责的看着缇夏,“是不是很痛……”
缇夏摸摸秦慈的小脸,半开玩笑的讲道:“帮我吹吹吧,这样就不痛了。”
秦慈捧着缇夏的手,看着那一圈一圈的缠在手掌上的白纱布,又偷偷的瞄着她的脸,突然在缇夏的嘴角上亲了一口。秦慈看着缇夏有些惊愕的眼神,红着脸低下头,慌乱的吹着缇夏的手心。
“我母亲说了……这这样就甜了。”秦慈苍白的解释道。
“嗯,很甜。”缇夏摸摸嘴角,将自己的吻印在手指贴到了秦慈的嘴角。
。
等待了一天,苏珊娜在临夜的时候给秦慈带来了好消息,国王削去了雷德的爵位,贬为平民,碍于王室的面子,将雷德放逐道无人之境。判罚不算重,但是雷德受了伤,国王不允许有人给他医治,这长路漫漫,就等于给他判了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