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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慈一路上蹦蹦跳跳,心情很是不错,顺手采了一朵刚开的小花。
“这里!”小玉看到秦慈来了招呼她过来,一看,孙缁居然紧跟着秦慈来了,赶忙把秦慈拉了过来。
“怎么孙缁在你身后啊?你遇见她了?”小玉问道。
“哪有,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她就在我身后。”秦慈奇怪的看着孙缁,这个人一向是看到自己就快步越过去,哪甘心跟在秦慈身后呢?
“见鬼了。”秦慈吐槽道。
“算了,想她干什么。今天咱们解剖什么?”秦慈问道。
小玉“不解剖啦,这几天学生解剖的器官够了,今天就是认识认识兔子的器官。”小玉说着就捧起了一盘子乌漆墨黑还带着些干涸血液的器官。一股新鲜尸体的味道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就钻入了秦慈的鼻腔,这股冲击力让秦慈无法适应,胃部一阵翻搅,捂着鼻子趴到了窗口去呼吸新鲜空气。
虽然打春了,可是天气依旧还是冷的,背阴处的冷风刮在秦慈的小脸上有些疼,不过总归是没了那些恶心的味道,让人舒心多了。
“不是吧,你怎么像是第一次进来的似的,放了个寒假咋还长回去了?”小玉一边帮秦慈拍背,一边讲道。
卫澜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就看到秦慈趴在窗边,连手套都没戴好就着急的往那边走,“怎么了?”
“看到那些器官后犯恶心了。”小玉解释道。
“怎么样了?还恶心吗?”卫澜看着秦慈被刮得有些泛红的小脸,心疼的攥着她的虎口揉搓。
“我好多了,咱们上课就行了。”秦慈觉得毕竟是上课,占用大家这么多时间不太好,推着卫澜让她快去讲课。
“真的没事?有事跟我说,不要扛着。”卫澜还是不放心,又问道。
秦慈刚一张口,那股教室里弥漫着的味道就又让她心里犯恶心,勉强的努出一个笑容,对屋里讲道:“真没事儿了,快上课快下课这才是对我的解脱。”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卫澜叹了口气,不放心的走到了讲台。
不远处,孙缁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秦慈,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卫澜讲着实验,视线时不时就朝秦慈的方向瞟去,秦慈的脸色看着比刚才好多了,她围着围巾戴着帽子站在窗口旁,冷风吹进来,全部扑在她的身上,看着让人心疼。
“你是怎么忍住不犯恶心的?”秦慈看着小玉熟练的割开兔子的肾脏,一刀一下,精准无比。小玉每割一刀,秦慈的心肝儿就跟着颤抖一下,仿佛割的是自己的器官一般。
“习惯就好,我说这都三年了,你还不习惯?当初咱们班里第一次上实验课就你没吐,怎么现在才上来那个后劲儿?”小玉说着又在手里那坨快片成腰花的肉上划了一道。
秦慈捂着嘴讲道:“我可能不适合动物学,我应该去隔壁植物学。”
“你不会是真的看上植物学那个小帅哥了吧?我可听说孙缁和他眉来眼去一个月了就要成了,你可不要和孙缁起冲突啊,虽然咱不怕,但是也不能这样啥都不怕。”小玉不知道联想到那里去了,拉着秦慈做起了思想教育。
秦慈啪的一下子就打了小玉肩膀一下,被孙缁听到倒是不要紧,要是被卫澜听到了,不又得被她折腾的起不来床?
“哪有,我就是觉得种种花、栽栽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