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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谁踹了门。”
没有人承认,禾风冷冷的扫过剩下的六人,碎瓷片划着男人的脸,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
“他他他他……还有这这个……”男人心慌的很,供出边上的几个人。
禾风点点头,放过了为首的男人,走到他指的那几个人跟前,一人一脚,踹在他们的膝盖上。几人立刻痛的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谁骂人了?”
看到兄弟们的遭遇,这次更没有人承认,禾风冷笑一声,“也对,应该都骂了吧。”
还是没有人说话,禾风也不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顺便玩弄着手里的瓷片,那抹来自于他们头头的血迹还在。不知怎么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那白瓷片架在自己脖子上一样。
“啊——我和你们拼了!!!”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下,一个小姑娘那个一根小手指粗的柳条冲了出来,急火火的跑下楼梯,闭着眼睛冲院子里的小混混打去。这个小姑娘就是秦慈,她在屋里听见外面一片丁零当啷,脑子里自动脑补了禾风被人打了的画面,情急之下抄了个奶奶用来辟邪的柳条就冲了出去。
秦慈这张牙舞爪的往前冲,忽的双脚腾空,被人单手拦腰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不怕你!啊啊啊啊啊!!!!”
秦慈心里慌得一批,蒙头乱打,像一只被主人抱起来的竹鼠。
“你看看我是谁。”
这声音真是耳熟,秦慈低头看着拦腰抱起自己的手臂,纤细又富有力感,红色的手绳衬得它的主人雪白。
“学姐?”秦慈惊讶的看向那人。
禾风放下秦慈,拿过她手里的柳枝打量着,“你这是干什么?驱邪吗?”
“我这是在美人救美人!”秦慈觉得禾风真的是太不解风情了。
禾风噗的笑了一声,她伸手指着那齐齐的站了一排的小混混。秦慈顺着禾风的手和那些人来了个视线交错,她觉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们谁会跳大神啊?”禾风突然问道。
“……我”边上一个小年轻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驱邪吧,驱他。”禾风挥了挥手里的柳枝指向他们的老大阿杰。
禾风走到院子里的柳树下折了几根柳枝,“还有没有会的?”
“……我!”“我……也会……”
七个人,六个人被禾风驱赶着手拉手围了个圆,左手拿柳枝,右手拿水碗,将阿杰围在里面。阿杰不从,禾风一脚就把他踹了进去。在禾风一声令下,六个人哆嗦着腿齐刷刷的顺时针转动。一边转一边嘴里嘟囔着,左手柳枝沾着水,冲阿杰打去。柳枝子不用力打人是不疼的,可是却给中间那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的妈。”秦慈努力憋笑,小身子在禾风怀里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