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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道:“你发现了?”她伸了伸手脚,又把刚刚打理好的发弄乱,“你高兴了?”
慕椿点了点头。
苏郁随即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按在怀里扒干净,从脸颊到脖子从胸口到膝盖亲吻了个遍,可当她刚准备洗手办事时,慕椿却突然一个翻身,良家妇女一般抓起衣裳摇头道:“不行。”
苏郁如蒙雷击:“为什么?”
“沅依在,别吓着孩子。”
“她都睡着了……而且我也不出声。”
“可我忍不住啊。”慕椿笑了笑,抽过枕头被子,端端正正躺在床上,眉目温柔地说,“记得浇了灯,明早下了朝再叫我起来,这回我要睡六个时辰。”
说罢便将两眼一合,独留苏郁哀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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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绿洲,金黄的白桦林、胡杨林蜿蜒在碧绿的河水两岸,牛羊成群在落满余晖的河畔饮水,牧人轻轻甩着短鞭哼唱歌谣,忽然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沙而来。
忽然之间,两壁坚岩上不知从何处涌来比牛羊裙还要庞大的军队,牧人望到那军队高高竖起的云雀旗帜,不禁惊恐地喊到:“快走!快走!玺暮公主的军队过来找我们复仇了!”
牛羊闻声四散,来不及逃跑的牧人被当成牛羊一样拴住脖子扒了衣裳,押送到了玺暮公主的面前。身着银色战袍的玺暮公主如同天神一般审视着眼前卑贱的俘虏。
而她身旁,魁梧如巨兽的也合连大将军掏出刀来,押在那牧人颈上:“你是海迷失部的门户奴隶?”
那牧人毕竟怕死,只得点头:“是,小人是阿勒别首领的门户奴隶。”
“阿勒别姬人呢?”
“阿勒别首领到海迷失山下放牧了……”
“你放屁!”
阿勒别姬从人群中跳出来,一脚揣在那牧人胸口,那牧人惊惧万分地指着她道:“你果然背叛了大汗!”
“玉樽与丹辽本是一家,兴昔屠杀自己亲姐姐一家,她还不值得我忠诚。”阿勒别姬道,“玺暮公主,请你将这个兴昔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交给我来亲自处死。”
玺暮拢了拢发:“请自便。”
阿勒别姬斩杀了兴昔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细作后,不禁问道:“玺暮公主是如何知道……我身边有兴昔的细作的?”
玺暮望着峭壁下惊散流离的牛羊,眼中是浓浓的金晖:“我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姑娘。”
阿勒别姬失神道:“我斗胆发问,难道……是浑忽公主吗?”
“阿勒别首领。”玺暮转过头,“你也听说过浑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