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听南张张嘴,又缓缓合上。
我们愿意听她的,不是因为她是左家大小姐,也不是因为她是我认定的人,而是因为她是左止元。
是边学文还未见面就愿意“托孤”死谏的左止元。
是年纪轻轻就能跳出棋盘成为棋手的左止元。
但很多人,包括就在分公司的褚凡君,都没有明白这一点。
“你那个租房项目,好好弄弄吧,说不定左氏愿意入场给天光……续续命,”她最终还是缓缓开口,“我尽量帮忙。”
乔言深深看了她一眼。
“谢谢。”
他起身出门,思绪纷乱地走到电梯处,饶听南没有送。
电梯门开,里面有人,乔言下意识侧身让那人先过。
那人却并没有出来,而是微笑看着他。
“乔总对吧,我们褚部想要见见你。”
……
送走乔言,饶听南一个人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了很久。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眼镜,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已经开始了?”她笑着戴上眼镜,坐在了左止元旁边,看着投影仪上的文字。
“对啊,”左止元认认真真看着,偶尔在纸上记录几个自己觉得重要的关键词,头也不回,“怎么去了这么久?”
“聊了几句,”饶听南迟疑了会,又叹口气,“我能暂时不说么?”
因为她自己还没想清楚。
左氏只是催化剂……吗?
这是一个一旦做出回答,就指向两条截然相反道路的问题。
这次过年,还真是必须去一趟京城了。
左止元闻言扭头,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面上是绝对的信任。
“当然可以。”
饶听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投影仪上的文字,“有什么发现?”
左止元悻悻地摔笔。
“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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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大丰收!”蔡世宜欢呼着,看着面前两只笼子里的鹦鹉。
一旁有一个头疼极了的裴良夜。
鸟舍老板笑得和颜悦色,甚至有些喜不自胜,“三只都要对吧。”
谢天谢地,居然真的有大冤种买这三个赔钱货。
笼子里的鹦鹉上蹿下跳,一只是虎皮鹦鹉,肚皮一大块绿,不如暂且称之为肚皮绿;剩下两只亚马逊鹦鹉在一个笼子里,一只脑门上带点蓝,另一只带点黄,不如暂且称为脑门蓝和脑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