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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曲儿,还挺好听的。”饶听南失笑脸却微微红了。
上个星期天她俩确实一觉睡到了中午但左止元可不是废物她可能干了。
“听蔡世宜唱的觉得挺有意思。”左止元笑了笑把车停在了酒店地下停车场“走,上去搬你的行李。”
“我就不去了,你上去吧,”饶听南脸又是一红,气鼓鼓的说着,“我觉得,我被你拉上去就下不来了。”
昨天不就是这样吗?说好了是来搬行李的,结果实在是磨不过她,最后又住在了酒店里,还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
左止元的小算盘被饶听南戳破,尴尬地笑一声,“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今晚别缠着我。”
“哦!今晚还可以吗?我以为……”左止元的脸顿时也红了,又惊又喜。
她还以为饶听南只会允许自己在周末胡闹呢。
饶听南抿着唇,扭过头,不说话了,发丝中露出了一个红扑扑的耳垂,让人很有蹂-躏的欲望。
如果是周末那样,不行。
但如果是昨晚那样,也不是不行。
与左止元朝夕相处,她本就忍得难受,在回过一次老家,向左止元展示了自己的过去后,她拧巴的心结总算解开了不少,也总算能坦然面对和“坦然面对”左止元了。
周六算是破了戒,破戒后,又怎么能忍得住?
左止元看着那白里透红的细腻耳垂,心中痒痒的,伸手戳了戳面前这只气鼓鼓的河豚,见这人没有反应,心中有了底,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解开安全带,试探着凑过去,搂住这人的腰,将脑袋搁在了饶听南颈窝处,舒服得磨磨蹭蹭,像一只大猫。
饶听南感受着身边人灼热的呼吸扑打在自己敏感的后脖颈处,仿佛鸟儿翅膀上的羽毛,在有意无意的引诱着自己,痒痒的。
她的脸越来越红,却依旧没有推开左止元。
左止元胆子愈发大了,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饶听南后脖颈处的小痣。
就像猫咪不能被抓住后脖颈一样,这也是饶听南最“致命”的一个地方。
“你……停下!”饶听南的声音都在抖,总算有了些反应,“还在车里呢。”
甚至地下停车场也称不上安静,晚高峰,人来人往,车流如织。
她总觉得,不远处在等人的那个女孩就总是在往这边看。
“意思是不在车里就可以了吗?”左止元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蛊惑,抬头叼住了饶听南的耳垂,小虎牙细细碾磨着。
饶听南终于忍不住了,猛地推开她,眼尾都有些红了。
“快上去拿行李!”
左止元笑着跳下了车,看着快要炸开了饶听南,溜溜达达的就跑了,“我马上回来!”
饶听南看着这人的背影,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