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你干嘛!”
“上楼啊!”左止元一步步迈向主卧室。
“上楼干嘛?!”
“我也不知道,我喝醉了,我是个醉鬼,醉鬼什么都干得出来。”
饶听南脑袋死死埋在了她的颈窝,脸红得像只煮熟了的螃蟹。
左止元显然也这么觉得。
“你怎么红得像个螃蟹似的?”
从耳廓到脖颈,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粉。
“喝啤酒不能吃螃蟹的!”饶听南的声音都在发抖。
“那不吃螃蟹,吃小猫咪可以吗?”左止元轻笑着,走到自己的主卧,背朝床,躺下当肉垫,但两只手依然没松开。
“……也不行!”饶听南有些崩溃地大喊着。
左止元思索了一会,搂着饶听南的手收紧。
饶听南哼唧一声,却依然动都没动。
左止元知道了答案,于是膝盖提起,轻轻磨着。
“左止元!你至少先去洗个澡!”身上人在颤抖。
左止元极为舒心地轻笑着,“一起?”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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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喘了口气,任由自己的身体没入浴缸中的温热,脸红扑扑的,大抵不是因为蒸汽的缘故。
左止元终究还是没有一起进来,进行荒唐的共浴,她跑到了另一个房间洗漱。
“你真是疯了,”饶听南摇着头感慨,忍不住笑,又忍不住轻拍着自己的脸,“居然答应了这种请求。”
明明理智想要离开的不是么?
但是,很显然,刚从老家回来,刚进行完坦白局,刚被吻得腿软的饶听南,此时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她抬起右手。
因为过去一个月因为骨折,腕部都带着挡板,所以那儿与其他地方的肤色形成了反差,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白。
饶听南试着握拳,最后,艰难地成功了。
就算她年轻恢复好,就算骨折程度并不严重,那毕竟是一个实打实的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而她现在才一个多月,还在进行康复训练。
反正,右手是肯定指望不上了。
饶听南抬起左手,仔细打量着。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圆润,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
再加上这一个多月的使用,也算得上灵活。
你可要争气啊!
她想着想着,脸愈来愈红,也……越来越不敢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洗了个战斗澡的左止元披着件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轻轻敲门。
“饶听南,你好了吗?”
“你急什么?”饶听南没好气地回复,身子又往浴缸里沉了沉,抿着唇,做着一些基础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