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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骂的?”
“说他是‘脚不沾地的理想主义,好高骛远的冒进主义’”左修才耸耸肩,感慨着,“你们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说是骂,但感觉里面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饶听南轻声开口,随即皱起了眉,“不过,他怎么会和三天集团有交集?我记得简历上他下放空降的企业并不是三天集团。”
“分公司老总裁当初给了他很多选择,”左修才瞅了眼饶听南,满意地点点头,“他说自己对地方各个企业都不熟悉,所以所有企业都走了一遍,每个待了一个星期左右,这些没写在简历里。”
“原来如此。”左止元点点头。
饶听南抿抿唇,心中叹口气,忍不住戳了戳左止元的肩膀,“为什么这个时候就一点都不敏锐了?”
明明在公司还能大开脑洞天马行空,想到什么“卧底蛰伏,饮冰十年”的夸张故事的。
“啊?”左止元懵逼。
饶听南又叹口气,看向左修才,微皱着眉,“为什么三天公司的前任总裁会给他这样一个评价,是……闹出不愉快了吗?”
左修才看着饶听南笑了起来,摇摇头,“没有不愉快。”
“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在三天集团待的那个星期,是无休止的争吵。”
饶听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知道了。”
她大概知道边学文是个怎样的人了。
左止元看看点头的饶听南,又看看含着笑意似乎极为满意的自家老爹。
最后决定放弃思考。
这俩人在这呢,自己脑袋一转还得拉低平均智商。
“唔,饶听南,”左修才沉默了一会,突然叫出了她的大名,眼睛里带着笑,“过年有打算去的地方吗?旅个游什么的。”
他甚至没有问饶听南会不会回家过年。
左止元的眼睛骤然亮起。
老爹,您懂我!
“我在庐城待着就很好。”饶听南也察觉了左修才的言外之意,于是拐着弯的拒绝。
左修才笑笑,一记直球打出,“假如你想的话,可以和小元一起来京都。”
老爹万岁!
左止元就差没欢呼了。
饶听南假装没看到左止元闪闪发亮的狗狗眼,温和摇头,“我不想。”
您打直球,我也打直球。
左止元瞬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家老爹,做着口型,疯狂示意。
您再努力一把啊!
她真的很想带饶听南回家,如果有机会,最好还能拉着给妈看一眼。
左修才心中叹口气。
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女儿,胳膊肘净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