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龙井爪子扑腾。
“对对对,就是那个陌生的二足兽,你下次跳到她怀里撒个娇,她肯定很开心。”
“喵!”
“你还是不喜欢她啊,也是,谁让她霸着你的姐姐?”
裴良夜随口敷衍着伤心的小猫咪,发车启动前,看了眼客厅。
两人的剪影印在了窗帘上,不知何时又已经快要靠在一起。
“不要再辜负别人了。”她喃喃自语,发车离去,声音遗落在风里。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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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良夜姐在撒谎,”送走了裴良夜,左止元在客厅踱步几圈,又坐在了饶听南身边,有些苦恼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左总您比我更了解裴总啊,”饶听南失笑,“既然您觉得她撒谎,那肯定是撒谎了嘛,又何必问我呢?”
“不不不,”左止元摇头,“我能判断出她有撒谎,却不知道是哪一环。”
她嘟囔着,“反正良夜姐刚才怪怪的,你帮我从逻辑上捋一下,有没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东西。”
“如果撒谎的定义确定为隐瞒真相,或者是隐瞒真实的心情而达到某种目的,我觉得裴总刚才有没有撒谎存疑,但没有撒谎的可能性较大,”饶听南吟唱着长难句,“撒谎和判断失误是有区别的,撒谎在于主动隐瞒真相,而判断失误是被动或者非主动的与真相或者真实情况背离。而裴总方才的行为,从逻辑上判断有没有撒谎,不知道,但是,裴总要么撒了两个谎,要么就是判断失误。”
一个抱枕飞了过来,也带来了左止元的骂骂咧咧,“说人话!”
饶听南笑着摆摆手,看着气鼓鼓的左止元,“不逗你了。”
她思索了一会,眸间闪着古怪,“左总,从刚才听到蔡家的处事原则开始,我就一直在思索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说。”
饶听南沉吟了一会,开口,继续吟唱。
“我知道唐倾的层面够不上蔡家,也知道我对于蔡家的了解远不及您,左董和裴总,您和裴总做出了决定我也无权干涉,更不该质疑你们的判断……”
“不用打这么多补丁了,”左止元气得磨牙,“就我们两个人,你直说吧,我难道还会生你气不成?”
“其实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饶听南苦笑着摇摇头,“觉得有些离谱,但不是没可能。”
“既然,蔡家现在的话事人是一群没人牵绳的疯狗,在圈子里是声名远扬是肌肉长脑子里的蠢货,是更喜欢‘战’而非‘商’的,非常有个性的商人,”饶听南斟酌着言辞,“那,他们真的想到了裴总说的那么多吗?什么欠了个人情,表达合作的态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