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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我也没想到,谁想得到呢?”左止元长叹口气。
饶听南背后汗毛一竖。
谁想得到呢?
这是在敲打我吗?对了,左修才一定是和她说了些什么,她现在都明白了,在敲打我。
“左总,我向您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着,就差没拍胸脯立下军令状。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左止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现在我在说节约运动呢。”
饶听南心中皆是绝望。
是了,左止元不仅要以后的承诺,还要一个节约运动的说法,要让自己彻底低头认错。
可是,可是,自己若是现在就给出承诺,现在就低头认错,以后还如何在螺丝壳中做道场,搅乱分公司的浑水呢?
如果现在问话的是裴良夜,甚至是左修才,她相信自己都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谎言,以华丽的语言正派的腔调不断强调这只是一次意外。
可对面坐着的是左止元。
她心中挣扎许久,慢慢鼓起了些许的死鸭子嘴硬到底的勇气,“左总,我这次确实是有些失误……”
左止元又奇怪地瞅了她一眼,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安啦,我知道你也没想到,有些失误很正常,不用自责,谁知道节约运动和人事任命碰到一起还能搅合出这种事呢?我现在是想到底该怎么办。”
饶听南一愣。
诶?
这话听着奇怪。
原来我刚才在自己吓自己吗?
可是……
她心里踏实了些的同时,又懵逼了。
裴良夜和左修才都说到节约运动的危害和结果不可改变这一层了,居然没提到她?
不可置信。
左止元并没有注意到饶听南眼底剧变的情绪,还在自顾自说着,“老爹又在那里当神神秘秘的谜语人了,说什么‘你可以发公告,虽然发公告没用但是有用’这种稀奇古怪的话,还说我一定能想得到为什么。”
她瘫倒在沙发上,振臂高呼,“谜语人就该滚出去!”
饶听南眨巴眨巴眼睛,“所以,左总,你现在问我是……?”
左止元一脸生无可恋地扭过头,“我想不到怎么办了,所以问问你。”
饶听南:……
好嘛,合着是她自己在这里左右互搏?我打我自己?
“您想要怎么样的效果?”饶听南沉思了一会,还是决定稍微帮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