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有的呢本来就是两边都没上心,也就算是好聚好散,但有的想不通啊,哭闹恳求什么都有,但她不会回头的,就好像以前的温存都是些笑话。”
“不走心只走肾么?”饶听南若有所思。
左止元点点头。
饶听南想起了把她忽悠到酒吧的那位好友。
也是一样的薄情,一样的风流,一样的……孤独。
“蔡世宜毕竟是我闺蜜,我夹在她俩中间,要是真闹出些什么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左止元长叹口气,“还是从根子上就切断这种可能好了。”
“至于那个摄影展就无所谓了,良夜姐有分寸,不会撩拨这些大家族出来的人。分公司这边,没有我点头,蔡世宜也是不可能进来的。”
“你说的对。”饶听南点头表示肯定,随后,有些迟疑地看着左止元。
“裴良夜,是受过情伤么?”
左止元沉默了一会,无奈地点点头。
“看出来了。”饶听南嘀咕着。
“好了,不说她的事了,”左止元敲了敲空行李箱,突然轻笑起来,眯起眼睛,宛若一只暗戳戳使坏的小狐狸,“收拾收拾,我帮你搬东西,客房我已经整理好了。”
饶听南脸一僵。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早上刚答应的搬到楼上客房,晚上面前就坐着了一个摩拳擦掌撸起衣袖的左止元。
当事人现在就是十分后悔。
早上怎么就直接摆烂了呢?好歹多坚持一下嘛。
“这……这么快的吗?”她干巴巴说着,“我没怎么准备好,要不明天?”
左止元摇摇头,手指摆了摆,“饶听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
“那对待小人就无需客气了,我自己动手来吧。”左止元站起来,打量着书房里属于饶听南的东西,摩拳擦掌。
“算了算了,我自己收拾。”饶听南认输,无奈地起身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就两大箱子拿都没拿出来多少的衣物,一箱子她收藏的各式各样的眼镜,还有一些散乱的文件。
左止元一手一个行李箱,欢脱地哒哒哒跑上楼,一眨眼就跑完了两趟,身后的饶听南垂头丧气,怀里抱着散乱的文件,手中还紧紧拿着那个花瓶——里面有四支玫瑰,两朵干的,两朵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