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会做?”
“应该都会吧。”裴良夜此时还很自信。
“我要吃佛跳墙或者开水白菜。”江法道嘿嘿笑起来了。
裴良夜手顿住,扭头看她,表情诡异。
“你和饶听南,不愧是好朋友。”
在难为厨子这方面,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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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福尼亚酒庄,左止元画室,下午
“你和江法道,不愧是好朋友。”左止元看着饶听南左臂上两大块青紫,叹口气,“就连体质也都是瓷娃娃类型的。”
“她是,我才不是。这不是很正常么?”饶听南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轻轻按了按,随后疼得龇牙咧嘴,“被弓弦那么抽,不青才怪吧。”
“而且,我比她强很多,”她继续强调,“她是运动废物,我好歹还能学会呢。”
“那下次试试滑雪?”
“告辞。”
饶听南披上衣服,一副逃跑的架势,被左止元一把按回来。
“别跑,还要当我模特呢,”左止元笑着扒拉开她的衬衫,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手臂有伤,不露手臂就行了嘛。”
饶听南脸红扑扑的,任由她摆弄,小声问,“真的……要这么画么?”
“这是艺术,”左止元义正严词,“我学人体的时候,裸-模画得多了,你还什么都没脱呢,害羞什么。”
那能一样吗?
饶听南瘪着嘴,看着自己被左止元凹出一个极为优雅也极为不上流的造型。
“那,这幅画,可以不挂在这里吗?”她红着脸,举手发问。
虽说这是左止元的画室,但也是有人能进来的。
“这一副当然不挂在这里,”左止元后退几步,打量着模特的造型,又上前几步精修,将背后的几缕发丝顺到胸前,低笑着,“这一副是我自己收藏啦。”
“那你刚才还说要在这里贴上一副唯一的肖像画!”饶听南一动不动,只能瞪圆眼睛瞪她。
左止元低头,吧唧一下,亲了口她的唇,笑道,“改天画一副正儿八经的嘛。”
但她现在,只想在这片属于自己的王国里,做一个沉迷美色的实打实的昏君。
“好了。”她后退几步,看着构图,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姿势有不舒服吗?能坚持下来吗?”
“能。”饶听南老老实实回答,一动不动。
左止元坐在画架后,开始打底,饶听南不能动,也看不到左止元,相当无聊之下,只能胡思乱想。
她想起刚才两人的对话,又红了脸。
……
“我要怎么当模特?”饶听南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心软得不得了,睁着湿漉漉的眸子,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