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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错真不错,她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就该天天饱餐日夜笙歌。
她踏上广场,避开一只咕咕飞来的大鸽,手机铃却同时响了。
“喂,怎么了?”她顺手接起,声音轻快又柔软,带着点调侃的味道,“我已经买了,不准退货,所以,不能反悔。”
饶听南看了眼手机。
没打错啊。
她清了清嗓子。
“是我,饶听南。”
“啊,哦!”江法道一惊,疯狂咳嗽清嗓子,再开口,又从方才轻软的音色变成了往常声音磁性风情万种大美人款音色,“小南南,怎么了吗?”
饶听南看着对面眼睛里充满酸意和嫉妒的年轻女人,面色不变,“我和小元打算初三去欧洲玩,大概……一两周左右,你不是还在法国吗,我们第一站也打算去那,记得来接机。”
“初三!”江法道瞬间激动起来了,用力抿着唇,压抑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今天是初一对吧。”
“是,记得来接机。”
饶听南挂了电话,看着对面那年轻女人眼睛里愈来愈浓的酸意,轻咳一声,轻轻扯了扯左止元的衣摆。
左止元抱着龙井,极为配合地贴在了她身上。
年轻女人眸中浮起失落,正好看见自己父亲从左修才书房出来,迅速站起身,大声说,“爸我想起家里狗狗还没喂今天还没溜花园里水还没浇我先回去了。”
中年男人看了眼女儿。
家里狗子什么时候是你喂了?你又什么时候溜过它?还浇花,仙人掌都能被你养得渴死。
他又看了眼几乎要贴在一起的左止元和饶听南,心中叹口气,冲着左修才笑笑,“左董,你看,家里有些事,那吃饭的事就下次再说,我们先回了。”
“好。”左修才也不留,微笑抬手送客。
……
人一走,左止元瞬间从饶听南身上弹起来,用力搓着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苦着脸,“饶听南,你还是叫我大名吧,你叫我小元总觉得好奇怪好奇怪!”
饶听南面无表情,瞅她一眼。
左止元眨眨眼睛。
“这是今天第四个了,”饶听南咬着牙,“今天上午一共就五波人来拜年,四个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
左止元心虚地往旁边蹭了蹭,眼神飘忽,“都是一起在大院里长大,被我打服过的,对我有些钦佩很正常。”
“她们看你那眼神可谈不上清白。”饶听南委屈极了。
她自己自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仰慕她的人肯定也有,但大都不敢靠近。
她也一直保持着单身生活,直到遇见左止元。
哪里想到左止元居然还是个“万人迷”体质!
“但是我看她们的眼神很清白啊,”左止元抱了上去,手轻拍着饶听南的脊背,安抚着开始吃干醋的某人,声音又软又轻,“我的眼睛里只有你。”
饶听南被这一记直球打的心中一颤,耳朵一红,眼睛瞟向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