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姐,那我们先回了?”左止元笑容灿烂,牵住了饶听南的手。
“好好好,”时髦老太太不断点头,“小左啊,我们留了联系方式,以后再约。”
饶听南察觉到左止元手一抖。
“好呀好呀~”
目送春花奶奶进门,饶听南看了看那辆并放不下多少东西的小甲壳虫,迟疑地看向左止元。
“你们,什么都没买?”
左止元瞬间栽倒在她怀里,整个人的重量压在饶听南身上,化身嘤嘤怪。
“呜呜呜,对啊,什么都没买,但是逛了三个商圈十七座商场。”
饶听南感慨着摇摇头,忍不住呼噜呼噜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回家我帮你揉揉腿。”
……
而另一边,吴棋圣与自己女儿面对一桌子饭菜,相顾无言。
直到春花奶奶进来,潇洒落座,捡起筷子,“哟哟哟,今天菜很丰盛嘛,吴齐盛你还是疼女儿啊。”
看着春花,吴棋圣没有接话,腰杆却瞬间笔挺几分,虎目威严地看向自己女儿,“那孩子,求你办事的?”
“算是,但也不太算。”女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吴棋圣板着脸,“你要能帮,就帮帮她。”
“哟,”女人挑眉,“老吴你可是以前怎么教我的,连亲戚求到我这里你都不许我徇私,怎么今天帮饶听南说话?”
吴棋圣脸瞬间憋红了。
“不徇私,”他用力抿抿唇,“能帮就帮。”
他又沉默了会。
“那孩子,挺苦的。”
吴齐盛,向来都是一位极为出色的倾听者——不然也不会娶到一个话痨又社牛的妻子。
饶听南的那些往事,他当故事听,却也不仅仅是当故事听。
女人笑着摇摇头,夹起一筷子菜塞到他碗里,“好了,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您别操心这个。”
她看向门外的方向,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其实,即便是连左修才当时都什么都不做,她也总有一天能悟出来。”
像自己当时那样。
“只是,可惜,时间不等人。”
“我倒是很期待,”她抿着唇笑,“她与那位小冬皇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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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止元卧室。
“你今天好像一直心不在焉的,”左止元撸起裤管,露出一截纤细却不乏肌肉线条感的小腿,白净的脚丫搁在饶听南腿上,整个人栽倒在床,歪着脑袋看饶听南,“想什么呢?”
饶听南又往手里倒了点精油,认认真真帮她按摩着,闻言,想了想,如实告知。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既能脚踏实地,又能身在高处望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