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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觉得他们并不想和我们合作。”饶听南迟疑地说着。
两人面面相觑。
“这就是矛盾的地方啊,”左止元叹口气,“即便暂且不提褚凡君的事,从想要好好谈合作的角度出发,这也对我们不大有利,我们现在掌握的情报太少了。”
“至少知道他是原籍是露西亚人,在谈合作的时候可以投其所好嘛,”饶听南笑笑,看着左止元将文件重新收回保险箱,“比如准备几箱伏特加,说不定一喝开心就能把代理费谈高一个百分数呢?”
“那还得准备几个海量的陪酒员才行。”
两人嘴上谈笑着,心情却依然沉重。
褚凡君到底做了些什么?隐瞒了什么?目的又是什么?黎正淳身后又到底是谁?
边学文不蠢,只是有些古板。他在分公司待了这么久,又做了老总裁那么久的秘书,他赌上未来努力向她们预警的事,一定不同寻常。
而她们,仿佛被夜幕笼罩的前行者,嗅到了危险与火药味,却根本找不到来源。
饶听南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与褚凡君的合作了——他虽然有很多缺陷和破绽可以拿捏,但与虎谋皮,终究难得善终。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左止元高喊。
门把手转了转。
门一动不动。
饶听南一拍脑袋,“我忘了,我锁了门。”
她快步前去开门,裴良夜手里拿着文件,狐疑地进来,打量着两人,鼻子动了动。
“大早上的锁什么门?”她上下打量着饶听南和左止元整齐熨贴的着装,试图找到些两人没有勤于工作而是嬉于玩乐的蛛丝马迹。
“锁门不就是怕有人进来么?”饶听南淡定地说着废话文学。
“那为什么怕人进来?”
“因为怕有人进来。”废话文学还在继续。
“你们俩干什么呢?”左止元看着又开始杠起来的两人,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刚才和饶助理聊了聊边学文简报的事。”
“哦?”裴良夜闻言挑眉,“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有。”“有。”
左止元和饶听南两人异口同声。
前者顿时有些讶异地看着饶听南,“你不是说是我太敏感了么?”
“但的确不失为一个新的小发现,”饶听南拉过条椅子,优雅地坐下,简单讲了讲刚才两人的讨论,随后看向裴良夜,“裴总有什么看法?”
“的确有些草木皆兵了,但确实可以查一查。”裴良夜思索一会,点点头,“我们当时拍下来的档案汇总在我那儿,我等会调一下具体档案,看一下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