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氏用手指着安于,“你们合伙来骗我,就是想拿到那个东西,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此时的倪氏早早的就失了理智,险险的挣脱了衙役的束缚来。
弥彦也是被吓了一跳,她虽是听这倪大声说过自己的妻子,倒是没有见过,今日一见,果然就如同倪大声说的那般,俗不可耐。
弥彦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继续说着。
“那倪大声终日和奴家厮混在一起,其中,他也提出要娶奴家过门的想法来,奈何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彪悍了,倪大声摆脱不得,我们的婚期也就是这么一直拖着。”
“那你可认识这堂下跪着的男人?”
弥彦仔细的瞧了瞧,眼神里面很是冰冷,一双粉拳也是握的死紧来
“自然是认识的,这人,就算是化成灰我也是认识的!”
“回大人,这男人就是杀害奴家相好的凶手!”
弥彦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奴家那口子曾带着这男子见过奴家来,说是他最好的兄弟来,奴家也曾是亲眼看见他们起了争执,那人险些打了奴家男人来!”
“那日,奴家的男人从着妇人来到了我身边后,开始向我抱怨着这汉子实在是跟的太紧了,说是没有自由来,奴家旁敲侧击,这才知道了这二人做的是些非法的买卖来,奴家也曾害怕过来,但是这男人实在是对奴家不错,奴家对他也产生了许多的依耐,因此,奴家还是选择站在他身旁……”
“也是知道了奴家知晓了他们二人的消息来,这汉子竟然想要杀了我,幸好奴家男人死命护我,这才得以周全,后来,奴家的男人也是一刻也不出离奴家来,就怕这汉子伤了奴家,好在过了三个月后,这汉子也不见了踪迹,奴家本来则是庆幸的,以为摆脱了这个汉子来,可是奴家哪里想到再次见面时竟然会是在这公堂上面,指认他是杀害奴家男人的凶手来!”
弥彦玉指一抬,只向了安于,四周的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来,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来,秦流素的手飞快的动了起来,在这纸笔上刷刷的记录下来,主薄也就是随意的喝了喝茶来,倒是付县丞和着张县尉看的津津有味的,不时啧啧称奇。
“奴家的相好似是早早的就预料到了他的结果来,出事前不久便将这薄子交于了我。”
弥彦呈上来了薄子,这主薄细细翻阅来。
那倪氏早早的就晕了过去,被人拖到了一旁,请了郎中来瞧了瞧。
安于此时的手不停的抖动起来,头顶上斗大的汗珠也开始兜不住了,纷纷滑落下来。
凌慕寒叹了口气,自己亦是知晓全部情节的人来,看着堂下安于的痛苦模样,忍不住为这二人感到惋惜。
“那犯人可还有什么要去反驳的?”
安于抬起了头,直视着凌慕寒,苦笑着:“自然是没有的,小人认罪!”
安于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被人拉了下去。
“退堂吧!”
瞧着热闹散去了,这周围的百姓也就提着篮子回去了,不得不说,今日总算是饱了他们的眼福了,这么多年来,这官府从来也是没有审过命案来的。
散了堂来,凌慕寒叫住了正往外面走的秦流素。
“刘公子留步。”
秦流素回过了头来,“大人可是要那供词?我早早的就将它交于了主薄来。”
凌慕寒摇了摇头,“到也不是,只是希望这刘公子能与我走一走来。”
秦流素呆滞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被这凌慕寒拉的远远的了。
付县丞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喃喃自语道:“这二人怎的感觉好生奇怪?!”
那张县尉打了个饱嗝,今天早上吃的是韭菜包子来,一股子韭菜味来,刺鼻异常。
“也无甚好奇怪的。”
说罢,粗壮有力的双臂傍上了付县丞的肩膀来,付县丞差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走吧,付老弟,我今早还没有吃饱,这会子又是饿了,不如我们去吃些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