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急急忙忙的回答着:“不好了少爷!那……那……县太爷带着衙役过来说是要来抓着少爷来!”
白强生卧起的身子顿时又跌了下去,“什么?!你说什么?!这县太爷怎么的好好要来捉我?”
“还不是少爷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子,说是这县太爷的手下来!”
白强生吓得一身冷汗,“还愣着做什么,快快的拖着我走!”
……
“凌慕寒,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着,“一直以来,我们白家也不过是在敬重你来,忍住不好说什么,如今,你跑到我家里来大闹!你要知道这狗急了也是跳起了墙来!”
白山捂住了伤口,脸色苍白。
凌慕寒冷眼旁观着。“我今日也算是很仁义了,你要知道,我只是断了你的一根手指而已,若是你在这里逼逼,可不就只是一根手指这么简单了!快说,你儿子到底在哪里!”
凌慕寒拿着大刀劈开了实木心的桌子来,白山是又气又心疼起来,不知不觉心口一瞪起来。
“快快……快去把这少爷找过来!”
白山自知自己今日是斗不过凌慕寒的,也只有伏低做小苟且偷生,下回在来报仇。
凌慕寒放下了大刀,又坐了下来。
白强生是被这奴才抬过来的。
“爹!爹!你怎么了?!”
看着自家的父亲跪倒在血泊中,不禁从着担架上面爬了下来。
白山摇了摇头“你这个逆子!你如今有做了什么荒唐事来!县太爷都找上了门来!”
白强生从着担架上滚了下来,自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起了了祸端来,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摊血迹发起了呆来。
“我问你,”
凌慕寒用着大刀挑起了白强生的下巴来。
“你今日可是曾撸了个男子回来?他在哪里!”
白强生早早的就被吓的灵魂出窍了,说话也是不清楚的。
“就就就……在那柴房里面……”
凌慕寒用力的插下了刀来,刀狠狠地陷入了砖板中来,一股难言而喻的尿味弥漫了空气中来。
凌慕寒扔下了刀来,恨恨的跑到了柴房中,用着砍刀劈开了锁来,慌忙冲了进去,凌慕寒看着秦流素倒在了地上,浑身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也早早的散落了下来,脸上都是淤青,看的凌慕寒心猛地一抽起来,眼水很快的涌了上来。
“流素,秦流素!你醒醒啊!”
凌慕寒带着哭腔抱起了秦流素来,冲出了白府,寻了那许郎中的济世堂来,赶走了今日来看病的病人。
“快走快走!今日这店门被我包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一群人小声地嘀咕着,又碍于这凌慕寒的目光,纷纷躲了出去。
本来这许郎中也是不高兴的,但是看清了来人,也是乐呵呵的迎了出去,李深分配着药材,心中狠狠地吐槽着自家的师傅,也就知道贪图钱财!
等到李深瞧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来,惊的药材都掉了下来,“这不是秦姑子嘛?怎的变成了这副样子?”
慌慌张张的放下了手中的药材,仔细的打着热水来,交给了一旁的师娘。
这许郎中也是为这秦流素看过病的,也是知道她的身份,推出去了凌慕寒来,交代着自家的媳妇好生照顾着秦流素,又去了外头,亲自煎服着药材,放了下来,冷在一旁。
等到了师娘出了来,李深快快的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师娘?”
妇人脸上很是心疼,“这个孩子是遭受了多大的罪来,浑身都是淤青来,看的怪叫人心疼的,只是也是无碍的,好生修养几天也就好了。”
凌慕寒在这屋外急得团团转来,左等右等也是等不出来这妇人来,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