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骗子!这一切都是个骗局!”
秦流素心下堵闷起来,推开了凌慕寒的手,冷声道:“出去!”
凌慕寒握紧了梳子,“你这又是发什么神经?”
秦流素没有搭理这凌慕寒,将他推出了房门。
瞬间的雨水拍打在这凌慕寒的身上,凌慕寒拍打着秦流素的房门,秦流素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凌慕寒靠倒在秦流素的门口。
牧童举着伞艰难的行走在鹅暖石铺就的小路上,不多时,伞也是被刮飞了,牧童誓死淋着与来寻找着凌慕寒,发现凌慕寒晕倒在这小径一旁,周围全是断枝残丫。
风夹杂着雨,呼啸起来,秦流素也是听不见外面其他的声音,她此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自怜自艾,凄凄惨惨。
过了好久,秦流素才从受伤的心情才恢复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听着外面的动静,又觉得凌慕寒可能是走了,也就没有开门了。
牧童好不容易拖着这凌慕寒回到了房中,凌老夫人早早的就急成一团了,哪里也找不到这凌慕寒的影子可把老夫人吓得要死。
牧童背回来昏睡不醒的凌慕寒,这种天气,也是请不到大夫的,莫说这马匹了,就连是人也是寸步难行啊。
“快去端些热水来,快去!”
凌老夫人临危不乱,快速的吩咐着众人,一时间,众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起来。
摈去了全部的女佣,只留下了部分的男佣,将烧开的热水倒入这大木桶中,一桶接着一桶,又觉得差不多了,少兑了些冷水,又加入了许多的艾草,将凌慕寒浑身得湿衣服扒了干净,放入了木桶之中,让着牧童好生看管着。
大约是过了两个时辰了,这雨也是小了许多,凌老夫人命人去那济世堂请那许郎中来。
秦流素坐在窗前,透过缝隙,瞧见了雨点小了许多,心下想着前去赔罪,收拾收拾了衣服,将这头发竖了起来,缠上了丝带,推开了门,打起了油纸伞来。
走到了这凌慕寒的房前,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的这么多人围了起来,秦流素拨开众人,瞧见了凌老夫人端着个板凳坐在了门前,还没瞧出个大概来,这许郎中也提着药箱来了。
秦流素心里咯噔一下,自知是自己惹了祸端,心下焦急无比,又不好冲上前去,只得和着一群下人等在门外。
凌老夫人随着许郎中走进了浴室,许郎中借着这牧童的力气,将凌慕寒拉了起来,用吩咐着牧童好生擦拭着凌慕寒的身体,一切准备就绪后,许郎中把了把脉。
“大人的伤势并无什么大碍,夫人用着艾叶熏了个大人身体内的寒气,也不用太过担心,小心待着,是不会发生风寒的。”
“可是我这孩子被发现时躺在那断树旁边,可是被这断树砸到了身体?”
许郎中摇了摇头,“我仔细瞧着大人的伤势,并没有发现於肿或是乌清,也没有擦伤,想必大人福大命大没有倒在些树上来。”
凌老夫人松了口气,开始碎碎念着“谢老佛祖保佑,谢老佛祖!”
许郎中领着自己应得的钱财坐着马车回去了。
秦流素在这门外看着牧童一脸欢喜的送着许郎中回到了医馆,自然是知道了凌慕寒没有什么大碍,也是松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房中,关好了房门。
这大雨终于被这白城人民盼了过来,孙大伯也是开心极了,可是过不了多久,这孙大伯就有些担忧了,雨势太猛,而自家的房子又是茅草房,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起来。
房屋在摇摇欲坠,孙大伯扶着卧病在床的孙大娘穿着蓑衣拿了些珍贵的东西逃了出来,“轰!”孙大伯住了许久的屋子倒塌了。孙大伯庆幸着自己有些先见之明,跑了出来,要不然,自己和着老伴不得埋在这里面?
牛大看着这风势雨势,想起了秦流素的嘱托,穿戴好了蓑衣跑了出去,牛妞拦都拦不住。
狂风暴雨导致人的眼睛都是睁不开的,难受死了。
孙大伯是逆着风走的,还是看的见人的。
孙大伯叫了许多声的牛大,牛大根本就是听不见的,只得微睁开眼睛辨别这方向。
差不多三人相遇了,牛大扶住了二老,顶着风雨回到了自己家中。
自家是砖瓦房,经得起风吹雨打,是不用害怕的。
关上了大门,牛大从衣柜里面拿出几件衣服,连着孙大伯与着孙大娘二人换下来,自知大家都是邻居,孙家二老也没有推辞,快快的换了下来,挨着炕做了下来,孙大娘起初还是还好,渐渐的觉得有些乏了,就睡在了炕上来。
两个小孩从来没有见过这等仗势,吓得躲在了牛妞的怀里哇哇大叫。
孙大伯与着这牛大开起了玩笑:“这两个孩子怎的如此胆小?莫不是吃了老鼠肉了?”
一群人笑成一团,两个孩子见状哭的更惨了。
什么事情都是阻挡不了牛妞勤劳的脚步,哄好了两个孩子之后,牛妞打起了篾片,这织布机在这另一间房中,这么大的雨,也是过不去的,倒不如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打着篾片,消磨时间,还能赚着钱来。
雨势倒是越演越烈了,孙大伯开始有些担心自家田地里的大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会不会遭受着什么凌辱?
孙大伯从怀中摸索出来烟杆,这衣服虽然湿透了,好在,这烟杆没有丝毫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