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素暗骂一声臭流氓,脸上还是挂着笑得。
“不错,奴家今日前来,正是有事求于县令大人。”
凌慕寒喝了口茶,点了点头。
“若我能帮着大人破案,大人可能还孙家二老独女孙婷一个清白。”
凌慕寒听完,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秦姑子莫要说笑了,这案子,女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秦流素咬了咬嘴唇。
“我原先以为这凌老大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今,也就只是个瞧不起女子的窝囊汉罢了。”
说完,作势要走。
凌慕寒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口中那你忙说道:“且慢!倒不是我凌某人看不起女人,只是秦姑子就连全名身世都不曾告诉与我,让我怎的相信?”
“我叫做秦流素,”
秦流素开口说道,一口白牙差点闪瞎了了凌慕寒的眼睛。
“原先凤城人士,父母双亡,未婚夫贪恋美色娶了他人,将我赶了出来,幸得这孙家二老相救,得以回到今天。我那父亲原先是个秀才,做了那凤城的主薄,从小,也是熟悉这形形色色的案件的,只不过,后来被这奸人所害!丢了性命!”
秦流素的脸色苍白起来,她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说来,这孙大娘郁郁寡欢,也是与大人脱不了关系!若不是大人那天在人背地里嚼人口舌,大娘也不会至此,伤心欲绝,卧床不起!”
凌慕寒羞愧的低下了头,“这么说来,此事确实与我脱不了干系,你且说说,要怎的帮我?我才能知道要怎样帮你。”
秦流素从包裹中拿出了个男子的画像递与这凌慕寒。
“这是昨日那来收篾片的货郎,昨日他来孙家收着篾片,奴家瞧着这货郎好生奇怪,说的也不是这里的口音,身材魁梧。给钱时倒也大方的很,也不仔细数数,我就心生疑惑,出于多年的敏感,奴家仔细的上下瞧了瞧此人的穿着,这才发现此人的鞋上有些血迹,只不过,因为是与这鞋子颜色是这黑色,倒也是看不清楚的,平常人也是瞧不出来的,再加上,奴家从此人身上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奇艺香味,混合着血腥味来,呛人的很。便趁着空闲的时候,找来煤炭,又找来从郎中那里得来的黄纸,快速画了下来。”
凌慕寒接过画纸,仔细瞧着。
“流素菇凉的画工真是不错。”
凌慕寒看着栩栩如生的画像,赞不绝口。
“还有就是,奴家那小姐妹牛妞在案发当晚也是瞧见了窗边的人影。”
凌慕寒放下了黄纸,邹起眉头,“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何没人告诉我来?”
秦流素冷笑着,“恐怕,这就要问着大人的手下了,奴家那小姐妹可是告诉了衙役。”
凌慕寒忍住怒火,叫来了牧童,好生安顿着秦流素,又叫来了张县尉,好生责怪着。
张县尉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惹得自家大人动怒不已。
得知发生了何事后,张县尉连忙叫苦,“大人啊,这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啊,自从三年前我去那牢狱之后,这些人也就是不归我管的了,原来就算是我在任上,这些人也是不听我话的。”
原来如此,凌慕寒咬牙切齿,怪不得这小小白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人来看管,官权勾结!官权勾结啊!
凌慕寒吩咐着张县尉,给些钱财,辞退这些人来,又从这七八里外附近山头中,多招些人来。
张县尉得令,火速辞退了这些衙役,自己也早就看着这帮人来不顺眼了。
孙家大伯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自家老婆子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而这秦流素去这县衙讨回公道,没有任何消息,孙大伯急得口中都起了水泡。